上被子,拒绝一切沟通。
以为流产和真流产,这是两码事。
等萧树走后,翟一瑾这才捂住眼睛。明明没有期待过有宝宝,她还是很难过。
她恨霍音景,恨邬忱。
今天受辱,未来她一定千百倍还回去。
翟一瑾攥紧拳头,因为太过用力,鲜血回流。她拔掉针管,眼泪从眼角留下来。
真的太疼了,血液回流怎么会这么疼,都把她疼哭了。
翟一瑾在医院住了一个星期的院,曲艺看过她一次,然后就是荀晓星。这些天都是荀晓星陪在她身边,她很感激。
“你怎么搞的,还能怀孕?”荀晓星又一次问这个问题:“避孕措施邬忱怎么就不好好做?”
“准确的说是流产,现在已经没有孩子了。”翟一瑾扯了扯嘴角。
“邬忱这个王八蛋。”荀晓星一拳砸在桌子上,气呼呼道:“男人没一个好东西,人面兽心,都是下半身思考的低级动物。”
“男人是好东西,母猪都能上树。”翟一瑾摆手,疲惫之下有些心累:“没事,是我自己避孕措施没做好。”
现在翟一瑾已经没有多少感觉,身体上的疼痛早已麻木,只心疼那个未出世的孩子。
大人的问题,一个孩子能有什么错。剥夺他出世的权利,全是他们大人的过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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