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老东西,你污蔑我!!!”
楚琉璃还没听出其中厉害,扑过去就想撕扯刘知府,被楚珏一把拎着领子,狠狠扔了出去:“楚琉璃,你疯够了没有?”
先前他对这个妹妹有多照顾和不放心,现在就有多失望和痛恨,简直辱没了闽北侯府的门楣!!
楚琉璃虽然在好转,但毕竟病了这么久,身体虚弱,这一下撞的吐了血,晕晕乎乎差点昏死过去,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楚珏,终于知道怕了:“你……二哥,你想杀了我吗?为了这些该死的贱民和一个狗官?”
楚珏闭了闭眼睛,不忍心去看她的眼睛,生怕想起父母再一时心软,失了公道,于是冷声质问:“毒,是不是你下的?谁给你的毒药?”
楚琉璃摇摇头:“不是我下的毒,我根本不知道什么毒……你们有本事,就拿出证据来,我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养病,凭什么被你们这样冤枉?”
楚珏看了她一眼,思忖着什么,一时没说话。
萧寒霆看完这一场闹剧,眼神越来越冷:“既然人证不管用,不如你们都去跟阎王爷喊冤吧。”
楚琉璃摆明了对苏沫儿心怀恶意,不教训一下不足以泄他心头之恨。
说完,他忽然闪身上前,拿起一块糕点就要故技重施,语气不容拒绝道:“这点心是在下特意为楚小姐准备的,笑纳吧。”
楚珏心下一惊:好快的身法,好强的杀气!
“萧寒霆,住手!”楚珏虽然愤怒,但幸好这毒没有酿成大错,楚琉璃这一回也罪不至死,他也不可能眼睁睁看着楚琉璃被人弄死。
他连忙上前,抬手要阻止萧寒霆,但门外不知道为何,突然起了一阵大风,吹的院子里的古树都飒飒作响,飞叶灰尘卷起,屋子里瞬间朦胧一片,呛得众人眼睛都睁不开。
而楚珏好像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困住了似的,挥向萧寒霆的掌心,无论如何都差一点,始终碰不到他的肩膀。
这绝对不是什么内力,到底是什么古怪的功夫?
还是意外?
“你干什么你!!!”
见状,楚琉璃脸色一变,看到近在咫尺的糕点,下意识抬手打掉:“我不吃!!你个贱民……”
与此同时,门外忽然踏入一双不怎么美观的布鞋,但却带着不容忽视的杀气。
苏沫儿抱着宝儿,依旧一手捂着他的眼睛,一步步走向楚琉璃,看了萧寒霆一眼:“抱着宝儿,换我来。”
说完,她也不管萧寒霆同意与否,把宝儿递给萧寒霆,回过身居高临下的看着狼狈的楚琉璃,唇角一扯,猛地抬手甩了一巴掌:“贱民骂谁?”
“就骂你!你个贱民敢打……啊!”楚琉璃刚爬起来,还没有来得及反抗,只见苏沫儿身法几块,左右开弓啪啪又是几巴掌,打得楚琉璃脑袋直晃悠,跟个不倒翁似的坐在地上,脸颊很快充血红肿起来,跟个猪头似的,双目还恶狠狠的瞪着苏沫儿,受此奇耻大辱,她杀人的心愈发沸腾!
这个贱女人,怎么没死!!!
尘沙渐渐平缓,屋子里的人也回过神,目瞪口呆的看着这一幕。
李子仪下意识要带着人上去阻止,就算楚珏要教训楚琉璃,那也是闽北侯府的家事,堂堂闽北侯府的大小姐,不能让两个流民这么欺负,还是当着将军的面!
若是传了出去,外人怎么说?
但李子仪刚刚一动,萧寒霆脸色一冷,如刀一般的目光狠狠盯着他:“再动一下,你的腿就别要了。”
李子仪蹙眉,心有不悦,但却下意识的停下了脚步,不由惊愕:他面对的敌人形形色色也不在少数,但萧寒霆此人的气度着实让人心惊,一个眼神就让人不自觉想要听他的。
楚珏看了几人一眼,面色复杂但却沉着坚定:“子仪,退下。”
李子仪犹豫的看了几人一眼:这对夫妻绝不是一般人,混迹在流民队伍中,到底有什么来历和目的?
苏沫儿才不管那些人怎么想,大后方交给萧寒霆,她已然无形中习惯了。
“这几巴掌是替唐家村中了毒的人、还有那些无辜的城民还的。”苏沫儿甩了甩手,一脸嫌恶,“我不管你是谁家的大小姐,既然你不知死活,犯到我跟前,那就得受着教训。”
“你凭什么?你知不知道我是谁?我……”楚琉璃气得眼睛充血,死死盯着胆大包天的苏沫儿:“我要杀了你!”
“你应该庆幸,今天没出人命,否则——”她狠狠一脚,将楚琉璃踢到楚珏脚下,倨傲的扬起下巴,“我会将你碎尸万段!”
“唔……呕……”
这一回楚琉璃没忍住连吐了一大滩血,疼的五脏六腑都纠结在一起,苏沫儿这一脚就跟想要她的命似的,完全不像是楚珏那一下,到底还是顾念着兄妹情分手下留情了的。
这一幕看的人触目惊心,楚珏也不能再袖手旁观,严肃的站出来,挡在楚琉璃面前,“两位,就算要出气,也够了吧!”
李子仪也觉得这两人过于狂妄,质问道:“目前还没有铁证,能证明我家小姐下的毒,你们下此毒手……”
“谁说我没有证据?”苏沫儿懒懒的坐在椅子上,将宝儿抱过来,把玩着他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