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生走进来,朝赫连晔一叩首,“殿下,玄先生那边派人来对接您这边了。”
听到“玄先生”这三个字,赫连晔神色微变,问道:“对接人是谁?”
“是左小姐!”
他不认识这个左小姐是谁,反正对方只说是左小姐,也没说一个完全的名字来,所以他就只能按照对方的原话来给自己的主子回话了。
赫连晔也不清楚对方口中的这个左小姐到底是什么人,有些疑惑,抬头又问:“对方可有送来什么信物?”
月生从衣袖里拿出一朵精致的干花,他说:“有另外一个人说了,这是左小姐给的信物,到时候要是见到左小姐,她回自己认出来的。”
赫连晔接过月生递送过来的那朵精致的干花,放在鼻尖闻了闻,很香,但是很淡。
这个香味,他好像在哪里闻过……
“二殿下,陛下那边已经准备好了,就等您去校场点兵了。”
才五万也要点兵,真不知道皇帝是怎么好意思的。
……
“求……求……”
男子低垂着头,有气无力的呢喃着。他声音越来越小,小到听不见。
“你说什么?”赫连昀挑眉,眸中满是戏谑。
语罢,他身子微微朝前倾。
“求求你……杀了我……”
男子使尽浑身力气,断断续续挤出来几个字。
赫连昀顿时宛如听到什么好笑的笑话一般,仰起头大笑。
男子一动不动看着他,眼里满是恐惧。
“你叫我杀了你?”
末了,赫连昀停下,玩味打量着面前的男子。仿佛不懂这世间怎会有人求着寻死的。
“求你,杀了我。”男子哽咽。
一开始他还惦记着逃脱,现在他只想死。
落在了赫连昀的手里,死掉比活着舒服多了。
男子央求的看着赫连昀,希望他能给自己一个痛快,早点结束自己的痛苦。
“你想死啊?我偏不让你死!”赫连昀嗤笑一声,抬了抬手,示意旁边的侍卫上前来。
“把他舌头割了,扔到后山去喂狼吧!”
说罢,他转身离开
半炷香后,几名黑衣侍卫赶至京城外两公里处的姻缘庙。
大股腥臭味扑鼻而来,几个人下意识背过头干呕。乔峪面色冷冽,细细将整个屋子打量了一遍。
烙铁、匕首以及遍地的鲜血,无一不叫人触目惊心。
“火刚灭没多久……他们还没有走远,沿着血迹追!”
一声令下,众人迅速行动,不敢有任何耽搁。
最终,他们寻到后山,在一处草
丛中发现了已经奄奄一息的男子。
天南海北驿站里,乔峪在院中焦急踱步。
“殿下!”
眼角余光扫到赫连景的身影,他连忙冲上前。
“现在情况如何?”赫连景一边问话,一边走上台阶,大步迈进房间。
“回殿下的话,经过救治,那男人现在已无生命危险。只是……”乔峪眉头紧皱,面露为难神色。
赫连景绕过屏风,进入里屋。
此刻,里面的男子正昏迷不醒。
赫连景一下子就发觉到了异样,手指轻轻扼住他的下巴,稍一用力,男子嘴已张开来。
见这男子舌头已经被割掉,赫连景的脸色沉了沉。
“他的身份查清楚了吗?”
出来后,赫连景问乔峪。
“查清楚了!名字叫齐生,玉锦人士,家中经营茶坊生意。去年刚考中进士。”乔峪将调查结果如实告知 “而且,此人与前几日刚去世的兵部尚书之子张有林乃是莫逆之交。”
“殿下,您猜对了 ”
这件事情和张有林的死,果然有所关联。
赫连景的眉头紧皱起。
“务出照看好他,特到他清醒,想办法让他将整件事情经过写下来交给我。”
“属下遵命!”
乔峪
双手抱拳,重重应道。
张有林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日下午 问起与英国公府的人之间的过节,他却是什么也不知晓。于是乔峪只能干等。
一直到第三日,他才想明白自己哪里得罪了英国公府的人。
这期间,赫连景又派另一拨手下悄悄开棺验查张有林的尸体,当真发现了端倪。
原来,张有林虽然明面上完好无损,但内里却有几道暗伤。虽不至死,但每一道都伤及筋骨,叫人痛不欲生。
得知英国公府的人这样做的理由时,就连见惯了尔虞我诈的赫连景,也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
他以为这两人做了天大的错事,没想到只是喝酒时闲聊提起一句,英国公府的二公子姜玉龙在追求叶皎月,最后被送进了牢里。
仅仅如,这个姜玉龙便要了张有林的性命,又将齐生折磨至此。
震惊之后,赫连景就派乔峪连夜将些消息送去了丞相府。
翌日,叶皎月刚起早洗激完毕,就被叶昭和召去了书房。
“父亲,可是发生什么事了?
一踏进房门,叶皎月便细心发觉及内气氛十分压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