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后说的是,儿臣自然是不敢有什么事情瞒着母后。肯定也是有什么事情,第一个派人通知母后。”
赫连靳嵘如今只能这么说,他现在自然不能去凤仪宫跟皇后说这件事情了,都知道叶太后在警告他了,那他还明知故犯,这不是给叶太后找理由吗。
所以,他把叶太后和叶皎月带进御书房。
“皇帝不去找皇后商议事情了吗?”
叶太后明知故问,但是她就喜欢这种感觉,她也喜欢聪明人。聪明人跟聪明打交道,很多事情自然简单许多,根本就不需要拐弯抹角,仅仅说一个字或者一句话,对方就明白了,这样两个人都不费劲。
赫连靳嵘哪还敢去凤仪宫找皇后啊,这叶太后都把话说到这份上了,他要是在过去,这不是没事找事吗。
“母后说笑了,儿臣去找皇后,只不过是跟她说一声,太子和三皇子回来了而已,然后让皇后别再为他们两个担心。”
“是吗?”一夜太后走进来,故作一脸惊讶,“太子和三皇子回来了呀?哀家刚刚还寻思着,希望他们能安全回来呢。没想到,后脚就听到皇帝说他们已经安全回来了,可喜可
贺啊!皇帝说,是不是呢?”
赫连靳嵘只好微微一笑,说:“母后说的是,确实可喜可贺!如今我朝击退大郢朝的百万大军,还招降了对方的三十万人,简直就是双喜临门啊!母后说该赏昭郡王什么好呢?也应该赏安阳郡主什么好呢?”
最终,赫连靳嵘还是把这件事情都原封不动的抛给了叶太后,他也怕自己对于叶皎月这件事情处理的不好的话,会引起太后的不满,进而引起叶昭和的不满。所以,把这些事情抛给叶太后,让叶太后来提建议,实在是再好不过了。
毕竟是叶太后说的,他颁布甚至之后,叶太后要是不满意,那就不关他的事情了。
叶太后慈祥一笑,不紧不慢的说:“皇帝是一国之君,天下之主,自然是有皇帝来处理,岂可由哀家来指点呐!所以,还是皇帝自己来决定吧!皇帝的决定是什么,哀家就听从什么,哀家绝对不会说一个不字。所以皇帝大可放心大胆的去做决定。”
“但是呢,哀家可提醒皇帝啊,不要因为一己自私,而处理这件事情不公平,无论是对于皎月,还是对于昭郡王,或者是那些将士们,
陛下都要根据他们的功勋来进行封赏,哀家的话说完了,现在皇帝自己做决定吧!在庆功宴上,哀家希望能得到皇帝一个令人满意的答复。皇帝千万不要让哀家失望啊!”
虽然叶太后说这句话的语气很平淡,但是她的言语之间充满了警告的意味,还说什么他做决定是什么后都不干预,这不就是间接的干预了他的决定嘛!
他就知道,叶太后绝对不会让他自己做决定,无论他怎么做,只要不合叶太后的心意,叶太后都会对他有所不满。
要不是叶太后看着他长大,他都不需要当皇帝当得这么憋屈。
不过,眼下他还是要忌惮叶昭和的势力,也要忌惮叶太后的势力,等有朝一日,他一定把这个事情百倍讨回来,把这些人踩在脚下,狠狠地把他们踩进泥里。
“王世安,还愣着干什么,快去准备迎接昭郡王和两位殿下,还有诸位将军啊!要是怠慢了他们,叶太后可又要回来了。”
在王世安面前,皇帝从来不掩盖自己对叶太后的不满。
“太后姥姥,这件事情真的就要这么说吗?”
在回去的路上,叶皎月对于刚刚那件事情还是心
有余悸。
她不懂叶太后为什么要对皇帝说这件事情是她做的,虽然她也不知道这件事情是谁做的,但是绝对不是她做的。而且,叶太后怎么知道大郢女帝驾崩的消息?
难道……
她不敢想下去,这件事情要是想下去,牵扯的事情和人太多了,确实不好细想。
叶太后回头瞧了叶皎月一眼,感觉自己的这个外孙女不太聪明的样子。
有时候,有些事情明明不需要她说明白,对方都能一下子就明白过来,而不是像现在这样还需要问她。而且,在以前的时候,她做什么事情,对方从来不会问些有的没的。
她这么做的目的,不是很明显吗,难道叶皎月会看不出来?
“那哀家的小郡主觉得呢?觉得太后姥姥为什么会这么说呢?”
叶太后一向对这个外孙女寄予厚望,无论是有什么事情都会第一个和她说,如今,明明是第一个和她说了,而她却不明白自己的意思。
难道是说,失踪的这五年里,她变傻了吗?
“孩子,你是不是生病了?”
叶太后突然停下来,伸出手想要去摸摸叶皎月的额头,摸了一下,她又摸了摸自己的额头。
转而不解地说:“没生病啊!怎么会变傻了呢?”
叶皎月被叶太后的这个行为弄得哭笑不得,于是连忙说:“太后姥姥不用怀疑,我没生病,倒是太后姥姥,好像最近气色不太好呢!”
一说到这,叶太后就气不打一处来,怨愤地说道:“你是不知道,这一次的两朝之战,那皇帝只给黎怀禾安排了后路,对于哀家啊,那十一点安排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