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山神……是怕夫人吗?没想到堂堂山神,也有怕的人,夫人真是威武!”
这些人嘴里说着恭维清乐的话,但在清乐听来,却是另一番意思,通常别人说这句话的本意,其实是说这个女子太彪悍。
也不知道这些人是真心想夸她,然后不知道这句话的意思,还是说,只是单纯的觉得她太彪悍了,就像她所想的那样,不过,她也不在乎这些人说什么。
“今天,夫人就救了我们两次,夫人简直就是我们的恩人,以后夫人有什么吩咐尽管说,我们一定在所不辞!”
要是说他们敬重清乐的话,那之前的敬重是因为她是大将军的夫人,而现在,则是因为她自己本身的实力让他们敬重,是由心的敬重,而不是表面上的恭维。
清乐听着,并不在乎,因为她从来都不需要别人来帮自己做什么事,也用不到别人来帮她,因为她自己本身就能做到自己想要做的事情,既然自己能做,为什么要麻烦别人呢!自己的事情,还是自己做才实在,经过他人之手,确实不太能够放心。
不过,这些人有这个心,她也深感欣慰。
毕竟这些人也是怀有一颗感恩之心的,而不是像那些背信弃义的小人,而这些人对她的信任,也让她感觉到前所未有的成就感。
江湖上的那些人,虽然以
她为尊,但那些人有几个人是发自内心的敬重,她心里有数,她也知道自己是靠着神力坐上那个位置,很多人对他都不服气,可是那又怎么样呢,他们没有打不过她。
“要不要再休息一会儿?有什么事情我再告诉你!”
赫连隽走上前,对她关怀道。
她摇了摇头,虽然现在是深夜,不过刚刚她休息的也还不错,现在她可没有那个休息的心了,要说休息,他才是最需要休息的那个人,刚刚一直在隔间口守着她,也是很不舒服的。
虽然心里是这么想的,但是她没有说出来。
不一会儿,山神屁颠屁颠的回来了,来到清乐的面前,恭敬的说:“小的都按照尊主的吩咐,他们已经过来了。”
她轻轻应了一声“嗯”,然后叫其余人在洞里休息,自己走出去。
赫连隽放心不下她独自一个人去,于是说,“我陪你出去吧!”
他好歹是一个男人,更是一个大将军,怎么能一直靠女人呢!靠女人的男人不是真男人,而且,总不能一直让她都是一个人去面对危险。
她侧目,没有说什么,好像是默许了他的话。
走到外面,山神伸手指了指不远处的明亮,恶狠狠的说,“举着火把照明的,就是他们。”
清乐作势要过去,却被一旁的赫连隽拦下来,只听他轻声说:“这
种事情交给我来吧!”
还未等她说话,他的身影已经消失在原地。
“哇!尊主,这个男人好英俊啊!能保护女人的男人才是真男人!”
她嫌它聒噪,抬手打了一下它的脑袋,示意它安静。
她紧随其后,并没有因为他的话而留在这里。
这件事情事出蹊跷,她需要向那些人了解实情,要是他把人都杀了,就是死无对症了。
“剑下留人!”
等他们过去时,已经看见满地的尸体,而他的剑下,正指着一个人的脖子,准备杀了他。
她走过去,负手而立,睥睨那个人,问道:“是谁派你们来的?”
那个人满脸害怕,求饶道:“我是附近村落的百姓,我们是大郢女帝派来的,还请饶了我一命吧!我上有老下有小。要不是女帝逼迫,以我的一家老小性命威胁,我也不会来干这缺德事啊!”
他说的不假,他确实不是大郢的人,也是女帝逼迫他来的,但这并非他本意,他一家老小的性命都掌握在女帝的手上,他要是不来的话,女帝会杀了他们啊!
赫连隽收回长剑,冷声道:“趁本将军还没有改变主意,有多远滚多远吧!”
那人一听,连滚带爬的跑了。
“清乐姑娘可是瞧出了什么端倪?”
清乐摇摇头说:“这个人或许是附近村落的百姓,但是看他的行为
举止和谈吐,应该接受过专门的训练,至于他后半句话,也不知道是真是假,所以就想留着他,或许还能靠他知道后面的事情呢!”
要是他只是单纯的是附近村落的百姓,怎么可能会有这种胆量。虽然女帝以他一家老小性命威胁,但是他也不应该在面对赫连隽的长剑时,是这种神情,慌乱中带着一点淡定。
“果然还是女子的心思比较细腻,像我这种老大粗没有你想的这么细腻。”他只会不留活口。
这后半句话,他没有说出来,他的手段,只有在他手上经历过生死的人才知道,虽然他在外的名声带着仁慈,但他狠起来,可是连自己都会害怕。
就在两个人准备转身回去的时候,路边的树忽然发出一阵强烈的动静,这引得在场的两个人紧绷了身子。
“是……是他,他来了!”
山神面露惊恐,躲到清乐的身后。
“装神弄鬼!”
这些花里胡哨、装神弄鬼的把戏在她这里可不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