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侍女,就是清乐身边的四大侍女之一的莜聘。
莜聘戴着面纱,让人看不清楚其相貌,但是其曼妙的身段足以说明,对方是一位美丽的女子。
“主人!”
莜聘恭敬地向清乐行礼,然后牵着马匹的缰绳站到一边,等候清乐的吩咐。
看到宝马,在场的人坐不住了,开始交头接耳。
“那匹马,是不是红鬃烈马啊?”
“好像是,听说红鬃烈马难寻,三皇子殿下一年前刚刚寻得一匹上好的红鬃烈马,还花了一年时间来驯服,没想到,居然把这匹宝马送给了清乐,也不知道是不是什么过命的交情。”
“汗血宝马都没有红鬃烈马难寻,要是本王能得一匹红鬃烈马,肯定都不舍得送给别人,摸都不能摸,这红鬃烈马到三皇子殿下手上,就像普通马匹一样,说送就送!”
“这红鬃烈马一看还是纯种的,价值连城,没想到三皇子殿下居然会舍得把它送给别人当礼物,暴殄天物啊!”
赫连隽站出来,朗声道:“本将军身边的好马多的是,这红鬃烈马配美人,才能发挥它的效用,好马配美人,何乐而不为呢?你说是吧?皇兄!”
他把话抛向旁边一言不发
的赫连景,带着一丝丝的挑衅意味。
赫连景负手而立,冷声道:“不过是畜生而已,有什么好比较的。”
“乔峪,把本殿的追风牵上来。”
追风,就是之前清乐陪赫连景初来沧州时,她骑的那一匹白似雪的宝马。
“三皇弟送给你的红鬃烈马还有待驯服,不宜用来比赛,用我的马。”
赫连景从乔峪手中接过追风的缰绳,缓缓走向清乐。
清乐迅速从莜聘手中接过缰绳,冷声道:“我就喜欢做具有挑战性的事情,多谢太子殿下好意,你的马,还是留给你自己用吧,比较,只有用自己的马匹才觉得安心!”
一旁的赫连隽双手环胸,面带淡淡的笑容。
赫连景嘴角抽了抽,从清乐的手里把红鬃烈马的缰绳抢过来,然后把追风的缰绳塞到她手里。
“让你用你就用,不要那么多废话!”
清乐皱起眉头,又从赫连景手上抢过红鬃烈马的缰绳,然后把追风的缰绳塞到他的手里。
不等他作出反应,她已经牵着红鬃烈马走进赛马场。
叶皎月衣袖下的手紧握成拳,对清乐可谓是恨了起来。
本来,她是想邀请清乐与她比试骑术,这样就可以让清乐在众
人面前失了面子,或许还能让皇帝陛下增加对清乐这个未来太子妃的不满,没想到,这还没开始比赛呢,清乐就令两个男人,还是两个尊贵的男人为她争风吃醋。
她和清乐明明长得一模一样,可是,清乐什么都不用做,就让太子赫连景为之改变,还令三皇子赫连隽也为之倾倒,清乐,她到底有什么比她好的!
她五岁就认识了赫连景和赫连隽,他们是青梅竹马,可是长大后遇到了清乐这个女人,一切都变了。
赫连景不再关注她,而赫连隽也不再和她亲近,他们的眼里,只看得到清乐。
既然如此,那就不要怪她狠心了。
“春晓,把我的马望风牵过来。”
听到叶皎月的马的名字,赛马场里的清乐愣了一下,然后冷笑一声。
望风,追风,多么明显的含义。
说到底,她还是比不上他的青梅竹马。
“太子哥哥,这可是之前你送给我的宝马呢,名字还是太子哥哥取的,我一直没舍得换,而且,望风已经习惯了这个名字,就不换了。”
叶皎月笑得灿烂无比,同时还挑衅地看向清乐。
“清乐姑娘是太子哥哥的未婚妻,你不会介意吧?”
清乐翻
身上马,回头看笑得一脸灿烂的叶皎月,神态恣意自在。
“刚刚太子殿下不是说了吗?畜生而已,安阳郡主难道要跟一个畜生计较吗?”
好一个英姿飒爽又嘴毒的女子。
叶皎月面色难看,牵着缰绳的双手握紧,关节泛白。
她又恢复一抹灿烂的笑容,牵着马匹走进赛马场,来到清乐身边,边走边说:“清乐姑娘说的是,一个畜生而已。”
话毕,她也翻身上马,同样也是英姿飒爽,却少了几分清乐的恣意自在。
“皇帝陛下,请宣布比赛规则吧!”
叶皎月回头看向帝后。
赫连靳嵘示意身边的王世安宣读比赛规则。
王世安得了命令,连忙扯着嗓子高喊:“下面,由咱家宣布比赛规则,以评判官的指令为准,谁最先到达终点,而且,得到的小锦旗多,谁就是这场比赛的胜出者。”
“皇帝陛下,臣女和清乐姑娘的比赛,有奖励吗?”
叶皎月可不是简单的让清乐和自己比个赛这么简单。
赫连靳嵘爽朗道:“胜出者自然有丰厚的奖励,不过,输掉比赛的人,同样也有奖励,不过,只是一些安慰的奖励。”
“谢皇帝陛下!”
叶皎月好像已
经对胜利志在必得,仰起下巴,挑衅地看向身边的清乐:“清乐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