截走了,要是让奴婢知道是谁故意这么做的,奴婢一定把那人撕了,为娘娘出气。”
迟贵妃叹了声息,走进空荡荡的宫殿,王上不在身边,连唯一的儿子也不在身边,她孤身一人,这偌大的宫殿实在冷清得很。
不管是谁是不是故意把王上截走的,等家兄班师回朝,她到时候就可以扬眉吐气了,任谁都不能欺负了去。
心中有想法,她看向芷沅,示意她把头伸过来,然后在她耳边说:“你派人去打听打听,到底是何人因为何事,而把王上请走了。”
芷沅点头,出门去找人。
迟贵妃坐到软椅上,心中百感交集。
上回给家兄寄去的书信,也不知道到了没有?不知道家兄在那种荒凉的边疆,日子过得如何?
她现在心中不仅担忧家兄,也埋怨王上三番两次地离开,更是想念在外接受师傅传业的儿子。
想到自己唯一的儿子,她心中也就舒心了许多,还好她还有一个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