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忧之色溢于言表,沉声道:“谁同
意她过去的?”
取来披风,快速出了门,留下一脸茫然的乔峪。
乔峪挠挠头,公子这是怎么了?为何如此失态?
这是他第一次看见公子有担忧的神色,也是第一次见公子这么失态,公子这是紧张云姑娘?
反应过来,他叫来银欢银衣,紧随其后离开。
云音取下腰间的匕首,开鞘。
伸出左手,用匕首在手心划开一个口子,殷红的血滴下来。
蛟龙瞬间暴躁起来,尾巴到处乱扫,顿时山摇地动。
只听云音口中念念有词,用自己的血一路滴到镇里,此时的她已经脸色苍白,仿佛下一秒就会昏倒。
蛟龙寻着血腥味跟去。
云音胃里翻江倒海,猛地吐出一口鲜血,倒在地上。
蛟龙咆哮,摆动的尾巴扫平了四周的高楼,张着血盆大口,怒吼一声,风沙起。
视线里只有诱人的血,快速朝倒地的云音飞去。
云音艰难的坐起来,擦干手上的血,从衣袖中取出一根通体透红的笛子,放在嘴边开始吹奏。
悠扬婉转的笛声响起,继而变换成刺耳难懂的曲调。
赶到的栎乐一惊,心里暗叫不好,飞快的奔向云音的方向。
紧随其后的乔峪也觉得不好,说:“她这是想以己之力去驯服蛟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