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蔷薇可能不知道，但惠能明白吧？你可以想象成小里香。”
“咒灵？”钉崎野蔷薇挑眉凑近，见少年缩起脖子又说，“真不像。要是每个咒灵都长这样，我觉得咒术师这工作的男女比例能更平衡一点。”
如月时雨瞳孔地震：“哪样？！”
“夸你呢。”五条悟打断少年明显跑偏的思绪，“凌晨我们就会出发去祓除那个叫真人的咒灵，资料都看过了吧？”
伏黑惠点点头：“看过了。我们该做什么？”
“看着。”
“哈？”
五条悟翘起二郎腿，敛起笑意说：“你们要做的就是看，参加战斗的全程都只有我和时雨两个人。不能保证到时候现场只有真人一个诅咒，你们要适当地保护自己。一定要记住一点，明天对你们来讲不是‘任务’，是‘教学’，这一点可千万别混淆了。”
场上没有人会怀疑五条悟的水平，但对如月时雨就不一定了。伏黑惠和钉崎野蔷薇一齐看向一脸无辜的少年，开口的依然是直性子的少女：“他是什么水平？”
五条悟挥挥手说：“就当是助教好了。”
“根本没回答问题啊。”
虎杖悠仁又闷了一口可乐，说：“最近我一直有和他对练，根本打不过。”
钉崎野蔷薇追问道：“打不过是什么概念？”
“我还一次都没能打中他，这样一个概念？”
如月时雨捂着脸跺脚：“不行，哥哥们，我一被夸就觉得会被捧杀，你们饶我一命呜呜呜。”
虎杖悠仁习以为常地解释道：“这个是老毛病，不用管他。”
伏黑惠意外地看向不知所措的如月时雨。虽然他不知道虎杖悠仁在对外谎称已死的阶段中又变强了多少，但除却其惊人的身体素质，咒力和战斗实力已经可以说是极有天赋。
那个虎杖居然一次都没打中吗。
“然后这个是硝子给你的礼物。”五条悟从口袋里拿出一个极小的玻璃瓶递给如月时雨，“是毒。听她说是半成品，不一定有效。”
如月时雨拿起玻璃瓶看了看，液体呈现漂亮的透明色泽：“该不会是紫藤花吧。”
“你有毒？”
少年抬起玻璃瓶：“这不就是？”
五条悟佯装要弹他额头，少年面不改色，字正腔圆：“抱歉。”
“还有你送去的那个脚分析过了，和你猜的一样是马蹄没错，并不是只改变了外形。你知道的，咒灵被祓除之后一般都会化成灰，所以很难获得实验材料。因此光凭一截断肢，她不确定这个毒到底是不是对‘咒灵’本身有效，如果有，面对特级咒灵又能有多少。”五条悟说，“所以让你不要对它抱有太大的期待，此外她让我转达，‘谢谢你，帮大忙了’。”
如月时雨垂下手：“等祓除了真人，那个马蹄大概率也会化作灰尘。”
五条悟点头：“已经足够了。”
如月时雨长舒一口气，视线扫过自己的手，已经看不出当时的烫伤了。
——“凌晨一点，直接闯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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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我在车站前。请问……”
吉野顺平气喘吁吁地站在车站，打着电话回过头，意外地看到一张宣传单。
上面画着写实的骸骨，字迹工整有力。
【咒灵万事屋。】
视线上移，写着一行小字。
【于过往无愧，于未来无惧。】
他抿紧嘴巴，握紧了拳头。水母有力地振了一下伞状体，向上飞起，在太阳的照射下仿佛在发光。
——“请问我也能成为咒术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