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府中风孑然听着医官说道:“王君凤安王不似伤情发作的样子,只是气血不畅,只是不知为何会导致吐血,下官实在不知。”
凤宁:“有劳,王医官了,此事不必声张。”
凤宁让安康送走医官,便对风孑然说道:“孑然,你相信我,我真的不记得白书安这个人了。”
凤宁说完心又有些痛意,她知道白书安肯定和原主有关系,可是她又怎解说的清。一丝忧虑爬上了她的脸上。风孑然看着她走上前抱住了她。
风孑然:“我不管你和他的前尘往事,我只记得你是与我定亲了的,我害怕失去你,我也曾说不管任何理由你若负我,我便怪你怨你恨你,所以阿宁不管什么理由你都别负我好吗?”
凤宁:“不会的,若以前我真的有负与他,我便以别的方式补偿他,我绝不负你!”
不知为何凤宁只要有感触便会心痛,她走过去抱住风孑然心更痛了,这让凤宁深感不安。风孑然让凤宁休息下了,自己便去练剑了。凤宁等风孑然走后,便唤安康过来问话。
凤宁:“安康我以前认识一个叫白书安的吗?”
安康:“主子,您曾提起过他。”
凤宁:“什么时候的事,我有些事不记得了?”
安康:“您以前提起白公子时,都经常带着笑,后来北蛮来袭,您就不在提起他了。奴才也曾问您怎么现在您没提白公子。”
凤宁:“那我是怎么说的?”
安康:“您说朝堂本已纷纷扰扰,现又有北蛮要入侵,何必让他跟着您走这不归路呢,之后您也不再提起白公子了,奴才以为您忘了他,怎今日又提起白公子了?”
凤宁:“安康,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凤宁知道应是原主爱白书安很深,以至于身体残留着对白书安的记忆,凤宁无奈地闭上眼睛,想着怎么解决此事。
凤宁小憩了一会儿,风孑然也练完剑来到屋内,凤宁见他脸上有汗,便拿起汗巾替他擦拭,看着风孑然的脸凤宁心动不已,却突然胸口疼痛异常,手捂住胸口,风孑然见状一把扶住她,带她坐到椅子上。
风孑然担心地问道:“怎么又痛了吗?”
凤宁:“不知怎的,胸口会时不时的痛。”
风孑然:“要不我们回忘忧谷,让父亲诊治下吧。”
凤宁:“等从龙祥国回来,我们就在谷中住段时日吧。”
风孑然高兴道:“阿宁要说话算话哟!”
凤宁胸口却一阵一阵地痛,但她不想让风孑然担心,强忍着笑着说道:“我想喝你煮的粥。”
风孑然笑着说道:“你休息下,我这就去。”
凤宁在床上休息下疼痛感已没了,凤宁起身来到膳房,见风孑然正在煮粥,便要过去和他一起弄。只是刚到身边胸口又一阵疼痛,风孑然见她面色苍白,便让她到膳厅坐下,自己则回到膳房去煮粥。凤宁稍坐一会儿疼痛感就消失了,凤宁发觉只要和风孑然在一起变胸口会疼痛,又想起白雪清给她诗的纸张上有股花香,闻后没多久就胸口气血翻滚,再联想到她说的话,顿感不好。
风孑然煮好粥亲自端来让凤宁吃,凤宁匆匆喝完粥,便找了个理由进宫找凤帝了。
龙三回到宫殿此时已设宫宴,殿中歌舞助兴。
龙三俯身在李君安耳边说道:“主子,我已问过医官了,凤安王回府途中就已吐血了,医官也找不出原由,此刻凤安王已进宫在御书房等候凤帝。”
李君安皱眉说道:“想必是父皇手段,你立刻飞鹰传书给父皇本宫要知道缘由。”
凤宁在御书房想着凤帝此时不好中途退席,便让人告知凤帝,她会去宫宴。凤宁来到宫宴刚坐下,便听凤帝打趣道:“凤安王怎的一人前来宫宴,想必王君罚了你的饭食。”
凤宁夹了口菜说道:“陛下,此乃情侣之间的情趣。”
李君安听后讥笑着说道:“本宫第一次听说没饭吃是一种情趣,想必街上乞儿和凤安王情趣差不多。”
凤宁听后满脸黑线,想着自己哪得罪了这位大爷,心想你大爷的,把老娘比作乞丐。
凤宁讪讪的说道:“太子说笑了,像太子殿下这般玉树临风,才智过人的人想必情趣高雅,日后的太子妃肯定也是端方雅正。”
李君安一听心中更是来气,冷笑道:“本太子既不会写诗,又没有凤安王这般有情趣,何来太子妃一说呀?倒是凤安王诗写得好,撩拨人更是一绝,左一个又一个,让本太子好生羡慕呀!”
凤宁见李君安如此一说,好像她是个渣女,忍不住在心里问候他大爷,但人家地位摆在那,只能吞口气,强笑着这说:“太子殿下如此风姿,必是天下女子之心仪之人。”
李君安悠悠问道:“那本太子在凤安王心中是否是心仪之人?”
众人听闻后突然安静下来,全看向凤宁,凤宁也未料到李君安会有此一问,而且还是在众目睽睽之下,当场也楞住了。只得尴尬地喝口酒以作掩饰,李君安看着她好像也不急着要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