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随他的,只时不时有人回过头往我们这边看,然后转过头去窃窃私语。
原本冷口冷面的袁金钱最先有点沉不住气了,问我现在该怎么应对?
“嘿嘿,应对?他需要什么应对?本色演出不就得了?”
刘阿生虽然只剩下一个铜钱,但此刻却是满面春风,一副胜券在握的模样。
我也没跟他搭话,只歪坐进石椅,两条腿交叠搭在石台上,让袁金钱、袁葫芦、喜儿和宝儿轮番给我倒酒。并时不时从食盒里拿出酒肉菜肴大快朵颐。
刘阿生跟着挥霍浪荡了一阵,小声问我:“百十斤酒,还有至少一半,咱这还得墨迹到什么时候?”
我涨红着脸,指指一侧的殿堂:“我以前有喝寡酒的习惯吗?”
“酒池肉林,取之不尽,哪有喝寡酒之理?”
“那么……”
“明白!安排!”
此时的刘阿生完全像是变了个人,不大会儿工夫,就将那一大堆吹拉弹唱的舞悦歌姬都带到了跟前。
我怀疑曾经作为保宝官的袁金钱和袁葫芦在当中起了一定作用,这些看似不同朝代,操着不同地域口音的女子,竟都对我不排斥。
特别简短的‘含蓄’过后,便都已融入了我这小型的‘酒池肉林’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