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的恳切,表情更充满兄弟间的‘关怀’。
我就耳听一声叹息,下意识抬手按了按他的肩膀,和静海同步说道:
“那‘虎’,是咱孙子!”
在这庙里耽搁的时间,比我想象的要长。
主要是,阿穆伤势太重,直等天光大亮,才痛苦的呻`吟一声,苏醒过来。
我把最后两支塑装的葡`萄糖液拧断口,喂他喝下去,等他喉咙不再蠕`动,才问他:“感觉怎么样?”
阿穆勉强冲我笑笑,舔了舔嘴皮子:“你就说,接下来咱该干嘛吧?”
“就你这德性,还能怎么样?”老滑头走了过来,单膝跪在我俩身前,突然一把掐住阿穆下颚。
“你想干嘛啊?”我近乎麻木的问。
老滑头冲我一探脖子:“嘿嘿,放心,我绝不敢再动小爷您的人。我就是想吧,他伤得这么狠,肯定是撑不住了。小爷您肯定不能撇下他,要带他走,那必须得给他补补。”
在他说话的同时,我就听见‘噗’一声,像是什么硬物爆裂的声响。
下一秒钟,就见他把另一只手捂在了阿穆张开的嘴上。
“咳咳咳……咳咳咳咳……”
阿穆呛得半天缓不过来。
我是真麻木了。
废话,都到这份上了,我真正关心的人都关心不过来,还他妈管得了别的?
“你给他吃的什么?”
“是分水擒虎珠。”
回答我的是静海,“呵,这个小滑头,当真是个滑头。他这是养足了精神,醒过味了。知道那独眼蛆不会放过咱们,而你又不会狠心撇下这‘一只手’。他把擒虎珠喂给‘一只手’,等同是把咱这一众人,都拴在一根绳上,不得不跟独眼蛆死磕到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