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有没有什么话要你转告我?”
我更错愕,一时间脑子里全是问号。
事实是,吕珍多半在被送到医院以后,没多久就死了。我说吕珍昨晚告诉过我什么,这在正常人听来,都会觉得荒诞。
然而,这美女律师的反应却大大出乎了我的意料。
我问:“你知道我是阴倌?”
“呵,本市真正外八行的人能有几个?何况你还有那么个膈应人的规矩。”见我还在发愣,白晶似笑非笑的说:“如果我没记错,你应该就是那个只接女人生意的徐大师吧。”
我终于反应过来,“这么说,你不是唯物主义者?相信这个世界有阴阳之分?”
白晶淡淡一笑,点了点头,走到路边一辆奶白色的‘甲壳虫’前,边拉开驾驶座的门,边说:
“你们的车应该还在徐家的老房子那边,上车吧,我带你们去拿车。”
孙禄觉得这车眼熟,“这不是吕珍的车吗?”
白晶坐进驾驶室,扭过脸,神情有些黯然,“这车是我的,是我借给珍姐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