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一被挑出,立刻钻进了酒瓶里。
这次不用静海开口,我就急忙拿过桌上的瓶盖,拧了个严实。
“诶哟……”
高战闷哼一声,跟着剧烈的咳嗽起来。
我把酒瓶交给郭森,仍掰着高战的脑袋,仔细查看伤口。
见被刀割破的位置凹进去半个玻璃球大小的小坑,却只是皮外伤,才长松了口气。
“什么情况啊?嘶……”
高战终于清醒过来,疼的连吸了好几口凉气。
我暗暗经得静海的许可,才将覆盖在他脸上的红手绢揭了下来,跟着又往伤口上敷了一些百草霜。
虽然只是斗室中幅度极小的动作,可这一场特殊的‘手术’进行下来,我只觉使尽了浑身的力气。虚脱的瘫进椅子里,才发觉里头的衣服已经被汗水溻透了。
刚喘了两口气,突然,就听郭森惊道:“我艹,这东西是个人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