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噢,敢情是怕这些愣小子闹起来没边?你啊你……你也不打听打听,我董海山是谁,我借他们仨胆儿,他们谁敢动我闺女?”
岳父嘴上喋喋不休,却是斜眼看着那几个打我的后生。
我感觉欲哭无泪,这他妈真是事赶事、劈叉爹碰上劈叉娘,生了个小劈叉,劈叉大了,还劈叉的天经地义让人挑不出毛病!
“叔,亚茹真出事了!”我猛地打断还要继续发挥的岳父,“你先醒醒酒,听我说,亚茹她……”
我想实话实说,亚茹可能被鬼缠上了,可看看周边那些人,话到嘴边却说不出来。
一是青天白日,谁会相信有鬼?
再就是,人家家里办喜事,真要说些晦气话,而且是当着人本家喝的五迷三道的人,要真‘说错话’,那就真闹大了!
“亚茹咋了?”岳父到底还没喝迷糊。
“她……”
我刚说了一个字,旁边的院门突然‘吱呀’一声,打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