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覃老,不如这样,你先告诉我,怎样才能不惊动鸣沙岛的岛主和几大护法,去往鸣沙岛以西的符禺山,我就放过她,如何?”
话音一落,桑眷心头顿紧,愈发的忐忑不安,抓着沈棠落衣袖的手缓缓揪紧,垂着眼,决绝地避开了覃寂带着质问的目光。
“姑娘,覃寂说的没错,你拿我去威胁鸣沙岛岛主,上符禺山轻而易举,祝为鹤是我三师兄,我们自小亲如一家……”
她声音一哽,连看都不敢看覃寂此刻是什么表情,事情发展到这一步,她知道自己别无退路,咬了咬牙,咽下心里的苦涩,又继续道:“何况,三师兄,他自小……倾慕于我,对我颇为照顾,他不会不管我的,你别为难……”
“桑眷!”
桑眷话还未说完,一道暴怒的声音突然响起,似拢尽了滔天的怒火,毫不留情地打断了她。
一旁,谢家两兄弟俱是心里一颤,本能地看向自家师父,都被覃寂此刻阴沉如墨的脸色给下了一大跳,不敢发出一点声音。
“都给老夫滚出去!”覃寂气得眼睛通红,怒不可遏。
他什么都不想问了,这话他已经听够了,也不想知道,明明该在鸣沙岛的桑眷为何会出现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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