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萍笑了笑,将自己上据阴山寻找解药的事情说了出来,表示这次运气还算不错,还真的找到了情蛊的解药,不然就怕陈玄啥时候会暴毙而亡。
阿萍说这话其实心里是酸楚楚的一篇,但仍旧没表达出来,倒是拉布哎的一声,神色凝重的说道:“我知道这都是娇儿的错,我之前也问过他,真的和陈玄发生过啥,这丫头性子就是烈,就是不说,我也是拿着她没办法。”说到这里,拉布垂着脸,生气的说道。
倒是阿萍表示没事儿,事情已经过去了,自己也找到了草药,以前的事情也就不说罢了,那拉布这才微微发笑,两人寒暄了一阵后,拉布顿了顿说道:“我这次来找你是有点事儿,要知道,腾姨在世的时候,我们村还有个医馆,十里八乡的村民都来这里看病,不过因为腾姨去世后,这医馆也没人了......”
说到这里,拉布一脸堆笑的说道:“我这次来就是问问你,你也是腾姨的大弟子,也是得到了她的真传,你看能不能帮帮十里八村的村民,这可是前途无量的事儿呀。”
拉布口中的前途无量,其实说白了,那就是一旦医馆成立了,能帮助村民看病,自己那就是挂靠村民过日子了,一是不需要自己来种田,村民会每月自觉的送上吃喝,二是也是村里的领导者,说话底气都要足几分,谁家没个三通两病?要是敢对医者不待见,后果可想而知。
阿萍和陈玄聚在一起,吃喝都是靠陈玄带来的一些碎银,虽说不是狠多,撑过一段时间也是可以的,按着阿萍的想法,到了春耕季节,便会和陈玄一起种田放羊,虽说清苦了点,但两人的世界还是触手可及的,而拉布这么一说,现在看来,种田放羊那都免了,并且自己也不是种田的料,几乎是没啥思考,立马就答应了下来,表示自己还要准备几天,到时候就会将师傅的医馆再次开起来。
拉布也十分的高兴,毕竟在他的眼中,阿萍还是十分乖巧的,这会儿品着茶,摸着山羊胡子很是满意的看着阿萍,这还表示,陈玄人还不错,这门亲事自己算是答应了下来,不过按着规矩,既然陈玄上面还有个师傅,那一定是要叫那师傅出来见个面,不然这话就不好说了。
阿萍一脸发热的憨笑,没敢作声,其实在阿萍的眼中,见不见家长都无所谓,两人都居住在一块了,就算结婚了,还无需请客,按着阿萍的想法,这婚事办不办都无所谓,能在一起那是最大的快乐。
就在拉布准备回去的时候,那内屋的帘子伸出来一个小脑袋,对着那拉布就傻笑,拉布虽说年老,但眼睛还好使,先是看了这小脑袋一眼,这就问阿萍,难道是,你和陈玄的娃?都这么大了?
阿萍一脸绯红,没敢多言,也不辩解,要是拉
。布这么一走了之,也不会发生后面的事儿了,问题是,这金娘子十分的调皮,当听见拉布说自己是别人的娃,这小东西就不高兴了,咧着嘴笑道:“那是我姐姐,不是我的亲娘呢,拉布,你不记得我了?”
这声音虽说很小,但在拉布的耳中十分的熟悉,拉布再次定神看了这小东西一眼,这就吓了一跳,就差摔倒在地,等阿萍扶起的时候,拉布已经脸色发白,浑身抽搐不停,杵着拐棍的手都哆嗦不停,估计是见过这玩意儿,知道金娘子的厉害,硬是不敢在金娘子面前数落阿萍,将阿萍拽到了外面这就大骂道:“阿萍,我一直都把你当亲闺女对待的,你.,......你怎么将你师傅的金娘子给带回来了?你难道不知道,苗寨是不允许饲养金蚕蛊的?”
阿萍当然知道,只是阴差阳错,机缘巧合,自己是稀里糊涂的碰见了金娘子,既然你收了金娘子,那不是随便能丢的出去的,问题是事已至此,这能埋怨别人?
但拉布就是这么倔,指着阿萍就说她养蛊为患,这还留下来一个千古未能解开的问题,年底的时候,你如何支付那一个人的工钱?
“当年你师傅饲养金蚕蛊,我就极力反对,问题是腾姨德高望重,在苗寨没人撼动他的地位,每当哪里有屠杀犯人的时候,你师傅就带着金娘子去讨口粮,难不成这么几十年过去了,你还想学着你师傅,四处求人,让别人给你分一个人吃吃?”
拉布说到这里,越发的发了火,地上的石板都要被拐杖杵碎了,很显然,拉布对金娘子十分的不满意,按着拉布的话来说,到时候你支付不起一个人的工钱,那反噬的可不是你一个人,而是你身边的人和街坊领居,到时候一个都逃不掉,这还命令阿萍这几天之内,要将金娘子处理掉,不然后果自负!
阿萍知道拉布这些人不喜欢金娘子,本以为他只是发发火也就罢了,没想到的是,这家伙居然雷霆大怒,还要马上处理掉,不容半点商量,阿萍听到这里没作声,叹了一口气,表示自己考虑一下,回头再说这事儿,拉布手一挥叫她先去忙,这还告诉阿萍,苗家人都惧怕金蚕蛊,可千万别将金娘子放出来,到时候恐怕会有人活活被吓死!
阿萍到了家里,心里七上八下的,这会儿金娘子围了过来,拽着阿萍一口一个姐姐,然后就傻笑,阿萍看到这么可爱的金娘子,心里犹豫了,这玩意儿真的能饲养?要是将他嫁出去,是不是真的太残忍了?
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