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玄不相信拉布,但是很是相信这后生,有句话说的好:入乡随俗,就算是我随俗吧!
陈玄将阿萍放在地上后,自己也知道,老子根本就没法将阿萍带回家,稍微有个偏激的动作,怕被这些人揍出翔。
放下阿萍后,人群并没有围攻,也就坐在地上等待,那是过了一个小时后,阿萍醒了过来,拉布一把将陈玄推到一边,这就蹲下来问阿萍,到底啥情况?
现在的阿萍脸色发白,豆大的汗水哗啦啦的流淌,像是从水里刚捞出来的一样,这也是上气不接下气的说道:“我在下面本是追到了王大妈了,不知道是什么情况,就感觉十分的吵闹,突然一分神,我就......”
拉布一听,捶胸顿足的叫了一声哎!而陈玄听道这里,脑袋就有点迷糊了,这些人到底是玩迷信呢,还是正儿八经的做事儿。
阿萍就说了这么一句汉语,之后的话都是和拉布说苗语,像是不让自己听见一样,不过从拉布和阿萍的神色上来分析,拉布似乎对那几个捣毁真身石屋的女子更为关心,婆婆妈妈说了好一大路,过了半小时后,阿萍才从地上爬起来,陈玄赶紧扶着阿萍,那头的拉布一脸嫌弃的说道:“就是你!这几个姑娘要无端的丧命,这次的事情要你负责了!”
陈玄顿了顿,心想我怎么负责?老子又不是道士,又不是神棍怎么负责,你们苗家第一蛊女都搞不定,我这人进去不是找死么?
不过陈玄站在原地想了一想,心里想到了一个人,顿时咬着牙说道:“这事儿我负责就负责,让开!”
陈玄扶着阿萍慢慢的回家,身后的拉布似乎对他并不是很放心,这还说道:“我说小子,你要是没弄好,敢忽悠我,别说婚事了,保证你立马后悔。”说到这里,怕是陈玄直接跑了,又叫道:“明天这时候我在这里等你,你要是不来,我保证你吃不了兜着走!”
陈玄一肚子的怨气硬是忍了下来,回到了家里,阿萍已经累的说不了话了,睡了半小时后说道:“我还是求求拉布去,让他放你一条生路吧。”
“啥生路啊,生路是自己找的,我自然有办法,你崩找不开心,我就问问你,拆了王大妈那几个姑娘和拉布是什么关系,我怎么看这几个姑娘和拉布的关系不寻常,一般的人还真的关心不到这种境界,这都是要别人的命来满足自己!”
“你不笨啊,还算看出来了,那几个姑娘其实就是拉布的外甥孙女呢,拉布家势力大,今天没揍你都算是他老人家给了我薄面了。”阿萍说道这里,就要爬起来,说是找拉布说说。
陈玄拉着她叫她别没事儿找事儿做了,阿萍问明天怎么办?若是要你下去,这纯粹是找死啊!
陈
。玄一听,这就在她耳边说道:“这没事儿,你忘记了,我有个二叔会这玩意儿,还是个老师傅,我问问他一切都好办了。”
第二天一早,陈玄就给二叔打了个电话,将这事儿给他老人家说了一篇,在陈玄眼中,二叔是那种无所不能的人,虽说嘴巴够毒,但是对这侄儿是没得说的,谁料刚说完,二叔那头居然一生不吭。
陈玄很是惊讶的问二叔,啥情况?业务不熟悉了?之前怎么那么牛逼哄哄的,我都到了雪山,躲进了原始森林了,你老人家还知道我确切的位置,现在我就到了苗寨,你就傻眼了?
二叔还是老样子,过了许久才说道:“这事情我问问别人,你先别叫唤,别说那些没用的东西。”这说完后,就挂掉了电话,陈玄是喂喂喂的对着手机一顿乱叫,这还没告诉他,晚上的时候我就要赶鸭子上架了,要是搞不定,我怕我会被人揍死。
这是没机会说了,心里十分的坎坷,为了不让阿萍担心,加上这丫头的身子骨很虚,按着拉布的话来说,从下面回来的人,别的不说只少会生病,要是还有其他的问题的话,那就说不准了,有的会折寿,运气不好的,得罪了下面什么东西,这就很难说能看见第二天的太阳了。
所以陈玄打电话的时候都是走了老远,根本就没让阿萍看见,回到家里的时候,阿萍还问和二叔商量的怎么样?
陈玄撒谎说道,这没时间和他说,加上信号还不是很好。那是过了半小时后,二叔的电话打来了,一接电话就是劈头盖脸的一顿臭骂,陈玄都郁闷了,为了不让阿萍听见,拿着手机走了出去。
二叔这次是真的生气了,唠唠叨叨的说了一大堆,我还没听懂他到底说什么,而陈玄不敢在他发火的时候打断他,愣是等了七八分钟后,这家伙总算是歇了口气这才说到:“我问了那个人,他说也不知道怎么办了。”
陈玄这一听就感觉坑人了,这就说道:“二叔,你之前不是道士么?这点皮毛功夫你还搞不定?”
谁料说完,陈玄就很是明显听见二叔牙齿根发出咯吱的响声,十分的渗人,然后就是一阵暴风骤雨大骂道:“你个龟儿子的,老子当年当过道士怎么了?有你这么找我麻烦的?”
说完二叔就挂了电话。陈玄心里拔凉拔凉的了,很显然,二叔没帮自己的话,恐怕可以叫爹妈给自己收尸了。
挂上电话,心里一阵发凉,四周的人看着自己,陈玄也是一脸的凝重,估计是昨晚鲁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