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胖子和汤姆斯走的时候,潘伯才象征性的说了一句话:“十日后必要来我这里一下,切记,别耽搁了正事儿!”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任凭胖子和汤姆斯怎么追着问,潘伯也不做声,只是说天机不可泄露,十日内你们自己也会知道为什么。
那还是真的十日内,胖子和汤姆斯都遭遇了一些倒霉的事情,虽说事情很小,但是性命攸关,比如吊顶的灯具忽然掉下来,或者吃饭的时候能吃到一些蟑螂,要么就是出门摔一跤,或者是和别人吵架,当然这些都是鸡毛蒜皮的事儿,但应了潘伯那句话:十日之内必然有结果。
这两个事情本来就不是一个事情,但是潘伯这么一说,那听的人自然就会联系到一起,这就想到了:难不成这邪瓶还真的邪乎?
第十日还没到,汤姆斯就带着人拿着花瓶找到了潘伯,然而汤姆斯并不知道这一切的事情都是潘伯精心安排的,这潘伯还问汤姆斯说道:“你是不是这几日很倒霉?什么事情都不顺利?并且坐立不安,很像是欠了别人钱没还一样?”
汤姆斯头一偏就问道:“你咋知道的?”
“哈哈......”潘伯摆起了谱,也不做声,故作神秘状,何况汤姆斯在潘伯的眼中,还只是个外国人,说的不好听,潘伯当时不知道汤姆斯的底细,就没拿这汤姆斯当根葱,打算在他的身上淘金。
汤姆斯再三的询问,潘伯始终没有说,汤姆斯也不是傻子,立马叫人提了一大捆的现金丢给潘伯,这潘伯是个钱串子,见到了一桌子的钱,并且还是美金,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说道:“我之前是不是给你说了这邪瓶的来历?最后被人送到了皇帝的手中?”
“yes!没错,你说的东西我记得很清楚。”汤姆斯点头说道。
“先生,但这个故事还有后半句,你可能没听见过,我现在告诉你吧。”
潘伯说道这里,将那后面事情说了出来,什么州府还是当事人,都陆陆续续惨死,最后还把花瓶送走的事儿一起给汤姆斯说了,这汤姆斯听到这里,别说人是什么样子,后脊背就感觉到呼呼的冒冷气,浑身已经湿透,站在原地呆若木鸡,许久才说了一句:“那你为什么之前没告诉我?你这是坑人!”
潘伯是老江湖了,对于这种事情,想都没想就说到:“汤姆斯先生,是您找我鉴定,只是叫我说这瓶子的来历,并没有要我说这瓶子邪门地方,再说了,我开始看了你的东西都说是魂宝了,您自己也听见了,你现在这么说似乎不大合适吧?”
汤姆斯虽说是带着一票兄弟,但是潘伯这么一说,自己也是哑子吃黄连有苦说不出,感觉好像也是这么个道理,是我求别人,别人也没做错什么,但就这么算了,
。自己后半辈子怎么办?
最后思前想后,还是问潘伯说道:“既然这个事情已经发生了,我想你知道这瓶子的来历,也知道这是魂宝,那么你一定会知道这个解法吧?”
这个问题正是潘伯所需要的,虽说脸上没表露出来,但是心里还是做死的叫了一万声好!这就说道:“这东西十分的邪门,你想想,中国的文玩博大精深,他既然能画出这么大家的画,那么你要考虑到他平日里是吸收这么多的能量,这一收一放才平衡吧,要说一个只放不收的东西,这世界还真的没有,我们中国的八卦讲究的就是阴阳调和,和这个道理是一样的。”
潘伯现在是东一句西一句,将事儿说的无限大,还扯上了中国的文化,汤姆斯虽说是中国通,但是这些事情自己也没经历过,听潘伯唠唠叨叨的说了一大顿,也没拿出个实际方案,这心里一横,从口袋掏出一张卡,这就说了密码,说是上面有一百万,算是潘伯的劳务费,
这潘伯其他的都还好说,就是见不得钱,看着这一桌子的钱,并且还是美金,这就说道:“这事儿说难不难,说复杂也不复杂,不过我有言在先,既然你叫我解,那一切都要听我的。”
开始汤姆斯还是有点犹豫,要知道这玩意儿丢了是小,但是一旦潘伯玩起了失踪如何是好?汤姆斯是个稳重的人,这拉着自家的兄弟一商量,让一些兄弟在附近监视潘伯的一举一动,等汤姆斯安排好后,这才问道:“既然潘先生能解开那是最好的了,不知道有什么事情要听您的,你尽管说。”
“其实也没啥,就是按着这个邪瓶的解法,我要留在这里十日,以此来解开邪瓶,不知道汤姆斯先生如何看?”
汤姆斯想了想,自己都安排好了人手,心想自己也没什么担心的,于是就答应了下来。
等汤姆斯带着一票人走了之后,潘伯算是彻底的信服了老和尚的话,无论是汤姆斯说的每句话,还是每个动作,都是老和尚预料到的。自己除了这一堆堆的票子之外,还能得到老和尚所谓的好处,就这么想想,做梦都会笑。
按着老和尚的安排,第二日就吩咐人找老和尚,然后将东西转交给了他,这还说好了,八天之后,邪瓶原本不动的退还给潘伯。
老和尚临走的时候给潘伯一个红包,说这是给他的好处费,这红包当然不是那种过年过节的红包,而是用红色纸装的红包,潘伯看了一眼,就感觉稀奇,这啥玩意儿?
纸包裹了一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