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个故事,那还是陈玄在读书的时候听来的,故事是说两母女去滑雪,由于不认识路,在滑雪场迷了路,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到了什么地方,母亲打完电话就没电了,只能原地等着飞机施救,谁料由于四周都是高山,飞机根本就看不见这两人,而女儿已经昏迷不醒,为了让飞机看清楚自己,母亲做了一个大胆的决定,用小刀划开了自己手腕,然后一圈圈的洒在了女儿的周围。
结果就是,女儿得救了,而母亲却没有醒过来,这一圈圈的血液,是一个母亲对自己子女最后的爱。
飞机下降后,大老远的就跑来五个男人,穿的和北极熊一样,除了两只眼睛露在外面,浑身都裹着厚实的棉衣,这几个男人开始还十分的兴奋,对着飞机欢呼,等飞机着陆后,陈玄第一个从仓内下来,这几个人只是看了一眼,就刷啦一下顿在了原地,各个的神色都是十分的警惕,甚至还有两个人的手一直放在口袋里面,他口袋里面绝对有枪!
陈玄没作声,站在原地没动,等了许久,两个妹子下了飞机,只是对着那几个男子看了一眼,就大声的叫到:“维叔!我是娟子!我来接您来了!”
这他妈才松一口气,心想要是胖子没安排这两个人,自己真的还不知道现在怎么办。
陈玄看到这,才松了一口气。
妹子这一句话,将两边的人混了个眼熟,经过相互介绍,这群人才松了一口气,刚才妹子叫的那个维叔听陈玄说完胖子的吩咐,这就拉开了口罩,脱下一只手套伸到面前要和他握手。
陈玄笑着握着手,两边的人算是一家人了,当问起鉴定师在什么地方,这维叔可能是这里带头人,其他人压根就没作声,就维叔回答道:“这老东西怕冷,躲在了帐篷里面,你们要是再来迟一点,估计这人也会被冻死,他被我们抓到的时候就没穿多少衣服……”
顺着这维叔的指引的方向,陈玄在老远的地方看见了一所帐篷,前面还有没烧完的木炭,四周丢满了垃圾和包装盒,陈玄只是看了一眼就问维叔说道:“听胖子说这老东西狡猾呢,你们就这样子,不怕他跑了?”
“跑啥啊,给他十个胆也跑不掉,这雪山好几百公里的山路,还有雪崩,地漏,天坑,样样都是要命的,他有几条命跑?”说道这里,维叔得意的笑了笑说道:“兄弟也是个斯文人,我们做事儿有点那个......那个缺德,不瞒你说,为了防止他逃走,老子叫人把他衣服都扒了,就一个裤衩给一条被子,你到时候见了别见怪啊。”
维叔的意思很明显,这是要陈玄提前做好准备,当然这话不是给陈玄一个人说的,而是给那几个妹子和阿萍说的。
陈玄打开帐篷,里面先是传来一阵的恶臭,那味道很像是屎尿
。混杂在一起,再加上一股酸溜溜的汗骚味,陈玄就差点吐出来,总算知道维叔他们要带口罩做什么了,强忍着捂着鼻子看着里面,这才发现一床并不厚实的棉被下面裹着一个人,还在微微发颤,料定这家伙估计就是我们要寻找的鉴定师了。
维叔二话不说,一把掀开被子,里面还真的有个光溜溜的人,仅留了一个裤衩,身子蜷缩成了一团,看见几人后抬起头就说道:“你们......你们......”这话始终没说完,也不知道这老头要说什么。
老头蓬头垢面,头发很像是几百年没梳理一样,整个都成了一个饼,从模样看来有五十来岁,只是被人掀走了被子,满脸恐惧也不知道说什么好。
陈玄看了一眼,走了出去,维叔问咋办?弄上飞机?
陈玄点了点头,这还说道:“给他衣服穿吧,毕竟别人啥都没做错,他只是不想与我们在一起。”
陈玄连老头的名字都不知道,但是从这模样来看,的确是被维叔他们修理的挺惨的,这老头按着胖子的话来说,只是想赚钱,想出风头罢了,心眼也不坏,但在胖子的眼中,这家伙就是个宝贝了,胖子的一辈子还有陈玄和阿萍的一辈子都靠这老头,陈玄有时候心想:要不要对待着老头这么凶?
众人将老头送上了飞机,拿了一些细软,至于帐篷那些玩意儿基本上就没准备带走,等上了飞机,陈玄就指着那帐篷问道:“这样子不怕别人知道我们来过?”
维叔笑了笑说道:“这还真的不怕,这地方小哥你来的少,不出半个月就有一次雪崩,到时候雪崩下来,啥都没了,你放心,这地方我熟悉的很。”
说完维叔和那些兄弟靠着凳子说起了白话。而老头穿上了厚实的棉衣,加上飞机上还有暖气,整个人看起来并不是那么的惨白了,脸上微微的出现了红晕,看得出,这家伙还是有点好转了。
陈玄给他弄了几包牛肉,但老头不敢接,眼睛直勾勾的看着维叔那几个人,还是维叔说了一句:我兄弟叫你吃,你就吃,这老头才敢接过食物,狼吞虎咽的开始吃了起来,这嘴里还嚷嚷着说道:“好人啊!好人啊!”
弄得陈玄满脸的尴尬。
和老头攀谈了一阵子,这老头姓潘,人称潘伯,早些年在字画行有点名头,很多人拿着宝贝叫他鉴定,当然这种鉴定是收费的,并且价格还十分的贵,到了后来居然有人请他做一些虚假的鉴定,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