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何以宁带回去的饭菜,深深和浅浅吃的很香甜。
这也让她坚定了,要马上找到保姆的决心。
第二天,何以宁特意请了假跟着林夏去家政市场挑人,家政市场的保姆良莠不齐,何以宁本来还担心一时不能遇到合意的,但是当天,她就遇到了一个不错的阿姨。
对方是个单身离婚的,三十多岁,长的干干净净的,看着人也麻利,低眉顺眼的,脾气也不错的样子。
何以宁和林夏跟她聊了聊,都觉得这个叫阿香的人十分不错。
于是,当场就把她定了下来,并带回家试工。
浅浅的肺炎基本好了,何以宁便给两个孩子办了出院。阿香一看就很有哄孩子的经验,人也细心。
观察到晚上,何以宁已经对她很放心。
有这么个人在身边,何以宁松了口气。心想,现在叶时寒总找不到理由挑剔她了。
第二天早上起来,阿香已经做好香喷喷的早餐,并把厨房打扫干净。
浅浅不爱吃的菜,阿香还会耐心的哄她,喂她。
何以宁越看越觉得满意,便交代好一切后,放心的去上班了。
才到公司,便看到一位不速之客。
一楼的接待室里,余诗琪悠然的坐在里面喝着咖啡。
还是前台一脸紧张的告诉何以宁,她才知道,原来余诗琪一早上就来蹲她了,而且前台告诉她没有预约就不见,余诗琪也不走,还嚣张的说,“放心,你们何总肯定会见我的。”
“何总,您要是不想见,我现在就去把她赶走。”
下属都知道余诗琪几次三番针对她的事,气咻咻的表示。
何以宁朝接待区看了一眼,拍拍下属的肩:“算了,我去看一下。”
不去,倒好像怕了她!
何以宁打开接待室的门,余诗琪面前的桌子上放着笔记本电脑,她正跟合作方交代着什么。
之前余家要完成一个并购,结果,那家公司被叶时寒抢了。
而余家想要在AI方面发展,只能再重新选择可以购入的公司。在蓉城,余家是唯一可以跟叶家抗衡的豪门。
尽管她那天扔了叶老夫人的药,让她忧心不已,但是余诗琪依旧坚信,叶时寒是不敢轻易向余家开火的。
余家不是沈家,没那么好对付。
听到开门声,余诗琪抬了抬眼皮。
等到何以宁在她对面坐下了,余诗琪仍然没有跟她说话,而是等她该沟通的,沟通完了,她才合上电脑,泰然自然的看着何以宁。
“何小姐,我们又见面了。现在你该清楚,我们之前为什么结怨那么深了吧?”
余诗琪睥睨着她,从骨子里透着一股高高在上的优越感,她端起面前的咖啡喝了一口,却又皱眉。
显然,她觉得这里的咖啡品质不好。
“你有什么事吗?”何以宁内心宁静,古井无波的说。
余诗琪又笑了笑,“行,那我就打开亮话吧。我之前一直针对你,确实是因为叶时寒。我们彼此的父母早就为我们两家订好了姻缘,可以说,叶时寒他现在就是我的未婚夫。何以宁,豪门婚姻,虽然都和利益捆绑,我也无法保证,他这一生里只有我一个女人。但是,我们还没结婚,你就迫不及待的想要绑住他,是不是心急了点?”
何以宁尽管猜到她要跟她说的内容,但此刻心里还是不由自主的剧烈一疼。
果然,从前她所遭遇的所有不公和幸运,都是有原因的。
在她看不到的背后,有一只无形的大手,一直在支配着她。
她的好运,厄运,从来都由不得她。
而何以宁太痛恨这种被摆布,被操控的感觉了。
“余小姐,你的未婚夫是谁,我根本不关心。你也没必要来找我,觉得婚姻不稳,与其来提醒我,不如看好自己的男人!你这么急着上赶着来找我,本身不就说明,你对你和你男人的关系很不自信吗?”
“你……”
余诗琪被她怼的一窒,她怕露了马脚,又笑了笑:“何以宁,你也不必这么尖刻。之前我一再的提醒你,你装糊涂。但现在总装不下去了吧。我来就是想告诉的你,阿寒已经决定回归家庭了。以后,你安分一点,看在你为他生了两个孩子的份上,余家和叶家不会为难你,甚至,你有什么困难,都可以直接和我说。未来,我和阿寒结了婚,你放心,我会尽量对两个孩子视为已出。”
“你什么意思?”说到孩子,何以宁眸色一凛。
余诗琪不慌不忙的说出几个字:“何以宁,孩子姓叶,不是吗?”
姓叶就得认祖归宗,不管何以宁认不认,这两个孩子长大以后,都要靠着叶氏的庇护活着。
“放心,这种事在豪门多的是,我早见怪不怪了。何以宁,今天来就是告诉你,你安分一点,光靠这两个孩子的抚养费,未来你就是什么也不做,也可以活得很好。但是,人不能贪心。想要别的,你就别想了!”
“孩子你也休想抢走!”
何以宁浑身紧绷,她终于意识到,发生在她和叶时寒之间的夺子之战,可能已经无可避免。
可是她亲自带大,拿命换来的骨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