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简便把最近景茹的所作所为尽数告知,苏瑜听后,久久未言。
“二哥,以后别跟景茹走得太近了,别伤害晚晚。”
苏简这句话,是警告,也是忠告。
“景茹怎么变成这样了。”苏瑜说。
“二哥,人都是会变的,你不能拿以前的眼光来看待景茹。”苏简以为二哥执迷不悟,还把景茹当做实验室的小师妹。
她想了想说,“二哥,景茹早在读大学的时候就喜欢你,她本来学的外科,却因为你,选择了内科。”
苏瑜睁大眼睛。
他想起来,曾经景茹的专业课老师还来找过他,想让他帮忙劝劝景茹,景茹在外科手术上很有天赋。
当时景茹怎么说的?
她不喜欢拿手术刀,她喜欢内科。
现在看来,都是谎言。
苏瑜越来越沉默,苏简拍拍他肩膀,“二哥,以后擦亮眼睛。”
“景茹人呢?”苏瑜问。
“她好像请假了,好几天没来了。”苏简状似无意地说。
苏瑜“嗯”了一声,走了。
当天下午,苏瑜的手机响个不停,他还在给病人看诊,回来时,景茹打了个十几通电话。
出事了?
苏瑜赶紧回,景茹声音虚弱得厉害,好像病了。
“师兄,
我感冒了,动不了,你能给我买些药吗?”
苏瑜抿嘴,答应了。
但是去之前,他找了一趟白晚晚,白晚晚心知,景茹对苏瑜的心思,便定定地看着苏瑜。
“你要去吗?”
“我想你跟我一起。”
白晚晚笑开。
景茹刚刚回国,还没找到住的地方,苏简便拜托封子奕,在自己旗下的楼盘给景茹找了一个两室一厅,离医院近,房租也便宜。
循着景茹发来的地址,苏瑜停下车,他手里提着药物跟水果,跟白晚晚一同来到十三楼。
苏瑜敲门,“当当当”几声,门开了。
浓郁的香水味儿,混杂着玫瑰花的味道,一股脑涌出来。
景茹浑身只着一件透薄的睡衣,情*趣款,肩头的丝带沿着锁*骨往下,要断不断。
苏瑜立马转身闭眼,白晚晚呵笑,“景茹,可真有你的。”
景茹没想到,白晚晚竟然跟着一起来了。
景茹心里慌,她忽然歪倒身子,扶着门,一脸虚弱地说:“嫂子,师兄,你们来了,快进来吧。”
景茹给两人让开路,她步履蹒跚,几乎一步一踉跄。
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命不久矣。
可真能演,白晚晚在心里想。
她歪头去看苏瑜,
苏瑜极其自觉,从始至终一句话没说,只紧紧抓住白晚晚的手臂。
“你在这儿等着。”白晚晚说。
苏瑜应声,把药物跟水果交给未婚妻。
白晚晚反手关门,客厅很宽敞,可此刻却静寂得过分,灵堂似的。
扫一眼客厅,地上铺满花瓣,绵软芳香,好像踩一脚,男人的心就要陷进去。
可惜,景茹的如意算盘打错了。
“景茹,你这副样子,跟酒吧里兜售肉*体美貌的小姐有何区别?”
景茹装作没听懂,擦一把虚汗,说,“嫂子,你这话什么意思,我听不懂。”
景茹打算装傻到底。
在自己的家里,穿什么是她的自由,别人,尤其是白晚晚,没有立场指摘。
“嫂子,你是不是看我穿着睡衣,误会了?”
“是这样的,我发烧,太热,就换了。”
景茹的解释合理得当,白晚晚挑不出错。
但她们都心知肚明,哪有感冒发烧,只有一个发*骚的女人罢了。
反正苏瑜不在,景茹舒展四肢,她坐在沙发上,抬头看着白晚晚说:“嫂子,你要是不相信就算了。”景茹倒委屈得不行。
白晚晚静静看着景茹演,以前她怎么就没发现,这个女人不仅演技
高超,连脸皮都厚比城墙高塔。
“是我误会你了,你病成这样,身边没人可不行,我来照顾你。”
“这是我跟阿瑜给你带的药,你病得太重了,脸色惨白,来,先把药吃了。”
景茹也干脆,白晚晚给她药,她就吃。
白晚晚又取出温度计,要给她量体温。
景茹根本就没发烧,量体温不就露馅了?
景茹婉拒,只说自己刚才量过,将近四十度。
白晚晚故作担心,还捂住嘴唇,“呀”了一声。
“这怎么行,我跟阿瑜送你去医院,可别把脑子烧坏了。”
景茹又拒绝。
“嫂子,我回屋躺躺就好,你跟师兄都忙,我就不送你们了。”
景茹颤颤巍巍起来,满口送客。
白晚晚过去,扶住欲倒的景茹,“我扶你进去,照顾病人我有经验。”
景茹被安置到“玫瑰花床”上,就看着白晚晚“忙活”。
“这人啊,就是不能生病,病来如山倒,你又单身,都没个人照顾。”
白晚晚一边热心叮咛,一边从柜子里取出被子,一床又一床,景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