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医生,我最近晚上总是焦躁得睡不着?你觉得我可以用安眠药来治疗吗?”
白晚晚很苦恼地说。
“是啊,一声,我朋友已经好几天没睡过一个安稳觉,她跟她男朋友也好久没过过情侣生活了,您看——”
白晚晚闻言瞟了苏简一眼,仿佛在说:你这就把我豁出去了!
苏简拍拍她肩膀,安抚:都是为了查案。
白晚晚只能别别扭扭地接受,“赵医生,我男朋友就要受不了我了,我是不是——”
说着说着,白晚晚哭了起来。
赵医生见过各种各样的病人,但是,像这位白小姐这样的,他还是头一次见。
根据白小姐做的测试题看,她也没有暴躁倾向啊?
“医生,你痛快点儿,我朋友到底能不能吃安眠药,她现在已经在服用抗躁郁的药了。”
“当然不可以,这两种药配合使用,会出大问题的。”
苏简跟白晚晚感激道:“谢谢您,我们懂了。”
苏简拉着白晚晚,匆匆离开。
赵医生:?
离开舒心医院,苏简跟白晚晚坐到车上,两人对视。
“简简,所以警局的尸检报
告是怎么回事?”
现在案情越来越扑朔迷*离,难道罗启云的爪牙已经深*入到警察局内部了吗?
苏简板着脸,她忽然转头,认真地对白晚晚说:“晚晚,咱们今天来舒心医院,你一定要藏在肚子里,谁也不要说,知道吗?”
白晚晚点头,“可是你哥——”
“别说。”
白晚晚懵懂点头,她虽然不知道苏简的打算,可她相信她。
苏简把白晚晚送回家,她也回到封宅,把自己关在书房,谁也不让进。
晚上,封子奕下班回来,别墅里静悄悄的,他一问才知道,苏简下午出去,回来的时候脸色很不好看。
封子奕不明情况,敲开书房的门。
苏简趴在书桌上,好像睡着了,电脑屏幕识别到人,忽然亮起。
封子奕搜了一眼,便知今天一整个下午,苏简都在查阅“躁郁症”相关资料。
封子奕抿嘴,抱起苏简,送她回卧室。
苏简睡得太香,竟然没醒。
管家上来说少夫人没吃晚饭,封子奕看一眼时间,都八点多了,再不吃,苏简又要“叨叨叨”说吃晚了容易长胖。
他把人叫醒
,在苏简迷蒙地睁开眼后,又亲力亲为,把人抱到餐厅。
楼梯上的颠簸把苏简摇醒,管家跟厨娘早就躲起来了,苏简直接环住封子奕的脖子,说:“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某人睡得像个小猪的时候。”
苏简“呵呵”笑,掐住封子奕的鼻子,“你才是猪呢。”
苏简忽然想起来,她刚才还在查“躁郁症”,封子奕应该没看见吧,她心里发慌。
哥哥们跟封子奕都不许她插手,他们万一知道了——
苏简试探询问,封子奕给出的回答是:“什么东西?你现在要看吗?我去给你拿?”
苏简放宽心,拉住人,“没什么,快吃饭吧,都凉了。”
苏简死死抓住封子奕的左手,生怕他真的上楼。
封子奕眸色幽深,盯着苏简的发旋看了好一会儿,他才低头吃饭。
阿姨出来收拾餐桌,苏简赶紧跑上楼,把自己的东西整理好藏起来,确定封子奕不会看出马脚,她才长嘘一口气。
“简简,你要泡澡吗?”封子奕换上家居服,头发压得软趴趴,整个人年轻了好几岁。
“就来。”
苏简跑着回
到房间,换睡衣,倒精油,舒舒服服地泡了二十多分钟。
浴室门外,厉北城靠在门框边缘,紧盯墙上摆钟。
肚子也填饱了,人也洗剥干净了,可以享用了。
苏简套上睡衣,香喷喷的往外走,脚底忽然一滑,她以为自己要摔倒,惊叫声滑出喉咙,紧跟着她就如同一块绵软的棉花糖,轻飘飘地陷阱被褥。
封子奕扑过来,苏简连忙推拒:“你干嘛,我明天还要上班!”
苏简的五官,甚至脸身体的每一寸肌肤,就书写着“抗拒”二字。
“爷爷想抱孙子,我也很喜欢孩子。”
说完,结实的身板压下去,苏简的脑子只在一开始清醒一瞬,后来便迷迷糊糊,任人“抽筋剥骨”“扭来掰去”。
好不容易被允许休息,苏简嗓子都喊哑了。
她看着给她擦洗的男人,问出一句:“你今天吃错药了?”
封子奕又道:“二十八次。”
苏简已经没工夫去思考封子奕“诡异”的脑回路,难道今天是他生日,不对啊……
苏简再醒来,骨头架子都要散了,再看时间,很好,下午两点多。
肚子
也咕噜咕噜抗议,苏简奋力爬起,却好像一只被翻过来的乌龟,她又蹭又挪,所取得的的艰难成就就只是从大床中央,蹭到了床角。
苏简憋不住了,她伸长胳膊,抓到手机,不管三七二十一,拨通电话就开骂。
封子奕也不气,面色平淡的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