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先生,苏瑜的证言够罗启云判刑吗?”
其实白晚晚更希望是死刑,届时她一定买花放炮,热烈庆祝。
刑*警先生先沉默一阵,“你们还是进去问苏先生吧。”
警察的预期颓败,难道苏瑜什么都不知道?
几人面面相觑,白晚晚第一个冲*进去。
苏瑜刚刚醒来,面色还苍白着,看到白晚晚,他发灰的眼睛亮了一瞬。
“晚晚,你回来了。”
苏瑜还没说玩玩,白晚晚就开跑了,“苏瑜,你是不是想吓死我!”
苏瑜脑子发懵。
“谁让你一个人去见罗启云,你是傻的吗?”虽然苏瑜一次也没跟她提过罗启云这个人,但她又不是傻子,不可能一星半点都察觉不到。
有一次她跟苏瑜吃饭,苏瑜去卫生间,没拿手机,“叮”一声,手机亮了,她不经意瞟了一眼,上面写着:“苏先生,这是罗启云的所有资料。”
这一回,罗启云又对苏瑜下手,白晚晚确定以及肯定,罗启云跟苏家一定有仇。
苏瑜明明知道罗启云不安好心,还单刀赴会,如果苏瑜不是还虚弱着,她真想上手教训。
“你知不知道,就差一点点,那管针剂就注入你
身体了,到时候,大罗神仙也救不活你!”
局长叔叔说过,罗启云打算打进苏瑜身体里的液体,是一种强效心脏催生剂。
苏瑜没有心脏疾病,一针管下去,不死,下半辈子也是植物人。
白晚晚气,怒,恼,恨,重重情绪杂交,脸上的表情变了又变。
只有,她怒瞪苏瑜的一双眼,自始至终紧盯他。
苏瑜怕了,“婉婉,我错了,我给你道歉。”
苏瑜怎么能想得到,他刚答应罗启云说愿意做实验,罗启云就把他药倒了。
至于检测结果中的检测出麻醉剂成分,苏瑜觉得,应该就是他喝茶时被下的。
“哥,你太不小心了!”苏简也说。
苏离渊紧随其后,但是他没说话,只沉凝地盯着苏瑜,苏瑜心里发紧。
他只能给大家道歉,表示自己一定拉响警钟,绝对不单独跟罗启云会面。
半晌,苏离渊说:“也怪我,该跟你一块去的。”
“大哥,怎么能怨你呢?病人最重要。”苏瑜安慰。
“还是怨我,我如果不出国,也不会闹出这些事端。”苏简也开始自责。
“行了你们,批斗大会呢,还开始自我批评了,我又没事。”苏瑜努力活
跃气氛,但他实在不是个“社交牛逼”的人,病房里的气氛依旧沉闷。
“对了,苏瑜,你刚才跟警察怎么说的?”
白晚晚问。
苏瑜一下子僵住,“我如实交代,没有隐瞒。”苏瑜刚说完,局长打电话来,说罗启云已经放了。
白晚晚几人:?
局长解释:“晚晚,不是叔叔不称职,有你男朋友证词的作证,罗启云的嫌隙都洗干净了。”
白晚晚开的外放,包括她在内,四个人,八只眼睛,齐刷刷地刻进苏瑜身体。
虚弱的病号想装死,钻进被子,白晚晚可不依,她紧紧抓住被角,不依不饶地问:“别想躲,说话!”
苏瑜沉默。
苏简开始哭,“哥,是不是罗启云拿我威胁你了?”
苏简一哭,苏瑜就没辙,从小到大,一直这样。
“不是这样的,简简,跟你没关系。”
“那就跟我有关系?”
白晚晚盯他,慢慢说。
“晚晚,跟你也没关系,不是你们想的那样。”
“那和谁有关,说话!”苏离渊一开口,满身苏家老大的冷冽气势。
苏瑜无奈,只好坦白:“是爷爷,罗启云说,他在爷爷身体里下了毒。”
苏离渊苏简齐齐瞪
大眼,“不可能!”苏简喊。
她经常给爷爷把脉,爷爷自己也是大夫,怎么可能中毒了都不知道。
“罗启云给爷爷下了一种名为蛊毒的毒,摸脉看不出来。”
一开始,苏瑜也不信,爷爷几乎天天都在他们哥俩的眼皮子底下,宅子里还有人看着,爷爷回山上,也有人跟着,爷爷基本没有单独活动的空间。
但是,当罗启云给他看了一则视频,视频中的男人看起来跟正常人无异,但是,当一个一身白色防护服的男人把药剂打进男人的身体,苏瑜看见,病人的生命体征迅速紊乱,直逼零。
这时候,罗启云又慢悠悠地说:“每周周三,你都会从医院派人,去给你爷爷做身体检查吧!”
苏瑜恍然大悟,他的人被收买了?
“哥,你肯定被骗了,蛊毒这种东西,哪有那么好注射,罗启云一定在骗你!”
苏瑜苦笑,当时他着了魔,就乖乖地听罗启云的话,现在想来,也真是傻。
“好了二哥,都过去了,爷爷真的很好,至于罗启云说的那个医生,拜托,上周是我亲自给爷爷做的检查。”苏简翻了个白眼说。
“你怎么不跟我说一声?”苏瑜
怒。
“我怎么跟你说,爷爷身体康健,难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