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道:“医生,你直接说结论吧,现在到底要怎么样才能把我父亲脑子里的金属碎片取出来?如果需要手术的话,我现在就可以签同意书!”
温岚听了这话,神情有些尴尬,直接给农耀鞠了个躬。
“对不起了,农总,这个手术我做不了。”
“而且就算现在立刻做开颅手术,我也几乎没有把握,反而会让农老死在手术台上。”
“你说什么?”农耀一听这话就急了。
“那你解释这么多有什么用呢?说了一大堆,你治不了,是这个意思吗?我看你就是在推脱责任!”
温岚听了这样的指责,脸色也有些难看,不卑不亢地说道:“农总,我很能理解你的心情,也非常希望能帮你排忧解难,可是有些事情不是光凭一腔孤勇就行的。”
“人体的大脑神经非常复杂,金属碎片游离的位置有万分凶险,以我们现在的医学水平,根本达不到精准取出的要求,如果可以的话,我的建议是保守治疗,至于具体的治疗方案,还得跟其他大医院的专家商量之后再做决定。”
这倒也不是温岚胆小怕事,想逃避责任,而是做手术连一成把握都没有,现在上台开炉,那就跟杀人没有任何区别!
农耀想了想又问:“那现在到底怎么办?难道就让我父亲受病痛的折磨吗?”
温岚叹了口气,默默地低下了头,她确实束手无策了。
农耀看到这样的情况,正要大发雷霆,就听身后的农东强说道:“还要去,我觉得是医生水平的问题,这大夫年纪轻轻,长得是挺好看的,不过没什么本事,他们这个医院也是,一个有本事的人都没有!”
“咱们不妨现在用直升飞机,把爷爷送到国外去进行治疗,我听说国外的脑科专家是这方面的先驱,咱们现在去或许还来得及呢!”
农东强既瞧不起女人,也瞧不起国人。
在他看来,温岚说的这些根本就是借口,只是为了掩盖无能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