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开来。
邱圆圆人挣脱出去跪在地上捂住喉咙大口咳嗽起来,我盯着杨平,他的双目半闭,然而等眼皮完全张开,我发现目中的眼黑竟正在慢慢消褪!
骆阳平也冲到了旁边,“摁住他手腕,死命摁住!”我叫道。
等他双手刚交接按住杨平的手,我人已往回狂奔过去,跑了几十米一直到刚才大战双头蟒的地方,手电光下,地面还有未干涸的蛇血。
我从皮带抽出一把水果刀尽可能多沾上这种血,又转身奔回到杨平那里,他脖子一侧有明显的被蟒牙刮破的红印,我将刀身平贴在伤口上用力一抹—
杨平身体顿时一阵幅度更大的颤栗,喉咙里发出咕噜噜的声音,大约一分钟半后,才渐渐平息下来,模糊的眼黑和瞳孔也重新清晰起来。
“好了,松手吧。”我说道,骆阳平额头早已汗如雨下,显然用尽吃奶的力气才没让杨平挣脱。
“怎…怎么回事?”邱圆圆语带惧意地问。
“中毒了”我把杨平的身子平放到地上。
“你是说…可蟒类没毒啊?”喘息的骆阳平干脆坐到地上反撑着双手道。
我完全不晓得该如何回答,蟒类确实不该有毒,可那一条偏偏就有,你说怎么办?
用毒蛇的血攻它自身的毒,这是我很久以前就学到的土法子,虽然并非每一次都奏效,可目前情况下根本没别的选择。
我注视着已接近五米高的壁顶,此刻脑中想到的却是左二斗,我意识到了一件事—原以为这家伙变异后才被人关在了下面,现在看来,很有可能其实是他下来后被那条蟒咬了才变的异!
那么这厮当初为何下来,他想通过这条地下暗道去哪里,去干什么?
“我…我刚刚发生了…什么事?”我的思绪被杨平打断。
然而我还未回话,远处的黑暗中,几个绿色光点又开始闪烁!
按照现代的科学知识,解蛇毒必须要提炼抗毒血清随后注射进人体,可我们既没设备也没时间,杨平和我一样,身体与常人的不同,可以用土办法,但骆阳平和邱圆圆如果被那条蛇咬了,那铁定就变成左二斗一般没得救了。
“你…你的眼睛怎么了?”骆阳平忽然盯着我问。
我不需要解释,每当我真正起了杀心的时候,两只眼睛就会瞬间布满血丝,所以—
“圆圆”我对她道,“麻烦把盔甲借我一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