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你为什么觉得这种地方还会有水电供应?”
“我上次来还有的”这句话我没说出来,只是走过去揿了揿墙上的开关,厅里的灯果然不亮。
我心里叹了口气,骆阳平显然不知道这里之前发生过什么,上次许子闻左衣柔逃离后就再没回来过,没人付账单,水电断供也是迟早的事。
“你说的可怕人物,难道就是左衣柔的父亲?”我问道。
骆阳平迟疑了一下,没有承认也没否认,道:“左衣柔家不穷,但她和父母关系不好,我和她交往时就那样,有一次我们来这里,她爸爸一看到我,就像见到了鬼一样,什么都没说手持木拐就想把我赶出去!”
他重重叹了一声,接着道:“虽然我已经习惯,自己似乎天生就不招长辈喜欢,连自家的亲戚都躲着我,可没想到第一次见面的女友家人也那样。”
“然后呢?”我问。
骆阳平道:“实话告诉你,那时候我对这宅子就有种说不出的特殊印象,总觉得这里有些什么。”
我沉默了一下,道:“你刚刚说来这里找线索,找到了什么没有?”
骆阳平看着我几秒,道:“你跟我来。”
我心里立马一“咯噔”,这话我今天已经不是第一次听到了。
即便我不止一次来过这里,但从没仔细查看过每一个角落,这宅子没破落时应该是相当不错的小别墅,可造在这种偏僻的地方确实有点怪。
虽然还是白天,但房子越往里越暗,骆阳平领着我来到最后边的一个房间,即使开着窗光线也不足,地上有两三层被褥,他显然在这里打地铺。
“前几天我晚上睡觉时,总能听到这里地下深处传来声音。”他停住脚步道。
“什么声音?”
“风声”
“风声?”我有点诧异,“你是说地下有管道?”
骆阳平表情变得有丝凝重:“我听力跟别人的不一样,那绝对不是这所住宅的地下管道,也不像城市郊区的大污水管,因为埋得很深。”
他用脚轻轻跺了跺地面:“至少离地表十五到二十米,按理不该有那么明显的空气流动声透过这么厚的地层传上来。”
我瞅着骆阳平,简直不懂这家伙到底有双怎样的耳朵,故意笑了笑道:“那么别浪费时间,我们不如挖挖看。”
骆阳平也瞅着我,道:“挖十几二十米深的地层,你在开玩笑么?”
他说后一句的时候已经俯身将被褥用力一把掀开,昏暗中木质地板上有一个隐约可辨的方框,白色的框边看上去像是他用石头划磨出来的。
我已经隐隐感觉到什么,但还是问:“啥意思?”
骆阳平喘了口气:“如果我耳朵没错,这里往下两米左右就是空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