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年轻人里渐渐时兴起戴口罩,跟污染无关纯粹是时尚,天亮后要出门的话,就只有下半脸戴个口罩上半脸戴墨镜了,骆阳平又叹口气,好在这两样东西他都有。
面具虽然是仿制V字仇杀队里的,但有一点不同,嘴巴部分开口,不妨碍戴面具的人进食,唯一的缺点是嘴张不大,只能小口小口地吃。
骆阳平到厨房里打开煤气烧水,突然有点愣住,日本的水电煤有基本使用费,他的房租不包括账单,过去三个月没缴过任何水电煤费,可这些东西都没断掉,莫非…有人在替他付账?
他瞅着煤气灶上的火苗发呆了片刻,把锅子放上去,然后从柜子上格拿出两包方便面,他记得就剩这两包了。
吃面并不是问题,喝汤却比较困难,骆阳平只能拿着汤匙一点一点往嘴里送,忙活了半天才把一整碗汤面全吃下去。
然后他把食具往水池里一扔,根本没心情去洗,心里还要祈祷那种试验别让自己的消化功能出问题。
半小时过去,胃部一切正常,骆阳平长出一口气,他现在不管干什么,都怕和以前不一样,自己身上还有没有发生别的变化,大概只有到特定的相关时刻才能知晓。
他突然想起了那块活动地板,虽然里边应该没东西了,可他还是走过去弯下身将地板掰开把手伸了进去,也许只是为了找找那种熟悉的感觉。
然后他就怔住,手指触及到的地方,摸到了一件不该存在的东西,一部手机
骆阳平第一时间就摸出这不是自己的手机,他拿出来看,居然是台跟小艇上一模一样的机子!
他刚站起身,手机屏幕就亮了,一条短信传过来:把那个木盒交给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