姨也和她女儿一样趴了下来,岳婷伶还在硬撑,嘴里断断续续道:“这酒…有问题…”
话还没完她身子已开始往后倒,我一下窜过去扶住,把人搀离饭桌坐到后面的沙发上,然后她身子一软就歪倒晕了过去。
这时“扑通”一声,我回头一看,老罗已经栽倒在地上。
这绝对不是醉酒!我脑子里也倏地开始晕起来,突然意识到什么,拿起另一瓶还没开的五粮液定睛看,果然不出所料,瓶盖上有一个微小的针孔,显然有人往里注射了东西!
脑袋越来越沉,我又跑到厨房,拿起角落里的菜篮子瞧,结果在篮子把手凹陷下发现嵌着一个苍蝇大小的金属玩意儿。
我立刻就明白了一切,田阿姨早就被人跟踪被下过手了,只是她自己全然不知
我把这铁定是追踪加窃听器的东西拔下来扔到地上一脚踩扁,挣扎着开门出屋,所幸自家的两道门并没锁,我踉跄着进去,尽量小心拿起一个许子闻给我的袋子揣在手里,然后另一只手抓起桌上的水壶往嘴里猛灌,这是我延缓昏厥的方式。
随后我出门回到田阿姨家,刚在椅子上坐下,门外的楼梯就传来了脚步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