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早就出去怎么样?”
我摇摇头,道:“你已经答应人家明天去聚餐,爽约的话他们一定会怀疑,我们只有硬着头皮上,到时候见机行事,别忘了我对那老女人讲过你有失忆的症状,必要时就装成那样。”
岳婷伶点了点头,道:“要是他们问起你最近的行踪怎么办,我们要不要编点什么统一口径?”
“这个不用”我摆了摆手,“说不方便讲就好了”。
岳婷伶忽然叹了口气走出去,喃喃着道:“真不懂我妹妹怎么能跟那个啰里啰唆的女人做那么多年邻居的…”
“因为你不是她”我瞅着岳婷伶的背影道,“你妹妹的心很善良,有时候有点任性,但总体来说非常包容。”
岳婷伶又坐到床上,瞥了我一眼道:“你是不是在暗示我很邪恶?”
“我没那么说”我边讲边转身把毛巾拿到手里打开龙头,“不过我相信人是会变的,你和岳晓含毕竟血脉相连,我希望你能脱离那个组织过一种崭新的生活,有朝一日能变得像她那样乐观阳光。”
“这是不可能的”我听见她在背后这样说
我把抹了一半的毛巾放下,透过镜子看着她道:“为什么不可能?”
镜子里的岳婷伶只露出一只眼睛,注视了我半晌,道:“因为我被注射了那种病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