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可以掩盖掉许多事,只是明天一早太阳升起时,我们两个会在哪里?
田埂后面没有动静,不知道那两辆损坏的警车怎么样了,他们不知道我们的车没油了,也许认定我们在几公里外换好备胎继续逃跑,怎么追也追不上了。
只不过明天警方封锁相关区域展开大搜索几乎是板上钉钉的事情,到那时…唉,到那时再说吧!
在太阳还远未升起的半夜,我蹒跚着走到埂边一间挂着瓜藤的小木屋,这里是一大片瓜田,木屋应该是农户用来看瓜的,只不过现在早过了收获季节,屋子里应该没人。
我知道不休整的话随时可能倒在地上,于是艰难走下田埂到了屋前,万幸门没上锁,一推就开了。
我打开手机照了照,正如我所料,里边是空的。背上的岳婷伶从刚才开始就打起了呼噜,有时候我真是不懂她,如果我屁股上插着那么多碎玻璃,一定睡不着的。
手机光亮所到之处,连一盏灯都没有,但一张破矮桌上却放着烧剩下的半截蜡烛,旁边还有火柴
所以很快屋内就有了些许真正的亮光,没有床,地上只铺着张布满灰尘的席子,我把岳婷伶慢慢放下让她趴在地上,然后把席子拿到门口抖掉那些积灰。
然后我就听到岳婷伶开口对我说道:“把我放到席子上,帮我把碎玻璃拔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