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她客气一点,晓含的死不是我下的命令…”
我没等岳腾隆讲完就掐了线,都是一丘之貉,推脱什么责任?
黑布又塞进了岳婷伶的嘴巴,我一点也不可怜这个女人,如果到时候事情不顺利她爸使诈,我一定一枪崩了她。
我不肯定到时自己会面对对方几人,是只有一个被捆好的邓云落,还是一个布满杀机的陷阱,所以我需要尽可能多的武器。
岳婷伶那两把匕首没了,夏军冈好像从我身上搜去却忘了还回来。我走进后面的厨房,结果架子上只有一把布满灰尘的短刀,也不知多久没用过了,我抽出来在水龙头下冲了冲,虽然是不锈钢的没锈,但刀口却很钝。
不管那么多了,有一把是一把,我将刀子擦干插在后腰皮带上,用外套盖住,突然又想到什么,回到客厅把擦枪的布平摊在地上,扫了一些碎玻璃进去,手立刻被割开,可我丝毫不在乎
岳婷伶盯着我,脸上露出了嘲讽的表情,仿佛在讥笑我武器的简陋怎么跟他们斗,我装作没看见,把东西都收拾好。
接下来又是几个小时的等待,但这次我将心平气和,保持最冷静的状态去战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