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还?”我多少有点意外,把布扔给他,反正对我也没什么用了。
“还了还算是破财消灾么?”许子闻一把抓住布道,“何况我们是一条船上的,要相互支撑,以后缺钱了只管开口。”
我收好钱,晃了一下手表示谢意,走到门口,突然想起什么,转过身挥了挥掌中的诺基亚问:“我被抓的那天夜里,这个机子是不是收到过陌生的电话?”
“有两个”许子闻道,“第一个接通后我只说了个‘喂’字对方就挂断了,没多久又接到第二个,电话那端有人用气声说了句‘当心院子有危险’,然后线又断了。”
他注视着我,又道:“虽然是气声,但明显是个女人的声音,如果没猜错是岳晓含。”
我叹了口气,那当然就是岳晓含,虽然她没把这事写进信里,但很显然她用公用电话发出了警告,只不过她不知道许子闻那时根本不在农家大院。
许子闻看着我把诺基亚塞进兜里,用种戏谑的口吻道:“要不要我把那小玩意儿装回去,然后你装作没发现的样子?”
我“嗤”了一声没回答,只是道:“我走后,你是不是立刻准备搬家?”
许子闻摇了摇头:“我虽然不轻易相信人,但这次直觉告诉自己,你不会卖了我。”
我挤出丝笑容冲他挥挥手走出去,连他和杨平的共同利益是什么都不想问了,却听他在背后又关照道:“在那个时刻到来之前,请务必保重。”
我出了巷子,朝天狠狠吸了口气,“谁他妈跟你是一条船上的,需要你帮我救岳晓含的时候你在哪儿?”我恨恨道,“老子才不会等那个什么时刻呢!”
有件事我没告诉他,就在岳晓含家浴室镜子的后面,贴着一模一样的图案,而且要细节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