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
我轻轻抚了抚他,安慰道:“尽管放心,我尽量多要些银子来便好,亏不了你的。”
“好”他心里放下块石头,“肖兄早去早回,我今夜还要回去当值,只是那些铁箱已被清空,再也弄不到更多了。”
我心说你本来还想继续挖是怎么的,道:“我这就去城外见他们,给我几个时辰,日落前一定回来。”
“路上小心,这泥味重,千万别落出来,被人发现你我皆要掉脑袋!”他送我时再三嘱咐。
我等他回去关上门,脸上笑了出来,但心里又沉了下去,这红色的泥真的是黄老之物?
我原本该直接去找刘宗周,但从这里到刘府要过大半个城区,现在是白天,我又没有马,一路拎着这东西太冒险。
所以我连钻几条巷子先回到自己的住处,把门窗都关紧,把泥放在木盒子里不行,我必须换东西装。
打开后那股异味又冲出来,正如我所料,木盒被腐蚀得更厉害,我干脆拿出柜子里最大的一个瓷碗,抓起那坨泥塞了进去。
手很痛,这东西明显有很强的刺激性,到底是什么鬼玩意儿?
很惭愧我没告诉鲍曾这批货物可能有毒性,因为我怕一说他就不肯去偷了。
我把大腕装进铁盒,再次用几层布包好,我知道带硝磺味的东西在光热下都很危险,所以把包裹塞到了床下,等着傍晚的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