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忙托住他的双臂:“大人切莫如此,在下经受不住,肖某尽力就是了,容我两至三日。”
出去的时候,我走的当然还是后门。我知道这种事绝对不可能只有刘宗周一个人,这些文官行事历来都是一群一群的,但我根本没兴趣知道还有谁参与,因为说实话,我根本不相信他们能成功,以魏忠贤的毒辣手段,要反过来弄死这些人易如反掌。
这个刘宗周的年纪其实也不算大,还不到半百,这样执意行动,只怕也活不到五十岁了
当然,孤注一掷也好以卵击石也罢,都不关我的事,反正我只答应帮他取到一点点那样的东西,至于结果怎样就管不着了。
想到这里,我瞅了瞅皮带上的象牙腰牌,要办成这件事光靠我自己不行,还得去找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