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
她在外面却一点帮忙的意思都没有,等我把装了水的锅端上电磁炉的时候,发现酒已经被她喝掉不少,脸虽然红了,却没有醉。
我多少有点紧张,好在她看上去并没怀疑什么,也许早就忘了上次的事。
她肯定在刚来时就打开了窗子,雨越下越大,幸好雨丝方向朝外进不来。我拿着酒杯,凝视着对面的楼房,天色已渐渐暗淡,那台监视我的摄像机是不是又躲在某个窗口里开始运作?如果杨平有台类似的摄像机在对着他们,又会摆在哪里?
我心头掠过丝不安,这时一阵阵的香味开始从锅盖的缝隙里散出来,岳晓含鼻子抽动:“看样子你真的很会烧耶,跟谁学的?”
“跟一个叫孙可发的人”我随口说道。
“没听说过,哪个馆子的…”她不是对我说的,听上去更像在问自己
喝多了的她开始有点摇晃,不是那种晕倒前的,而仿佛是跟着音乐在摇摆,她显然有点兴奋了。
我把锅盖打开,等蒸汽散后,用筷子戳了一下鱼身,“再过五分钟就好”我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