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哥哥离去之时,我便送哥哥几坛吧,也算是犒劳犒劳哥哥了。”
墨轩逸借此机会顺势拉出椅子坐下,眼神还时不时的瞟着血红般眸子的权桉逸铭。
「果然,他来就不应该将妖兽外放。虽经历多次,还是有些许不适。」
便想着用酒打掩护,把他哄开心了再做剩下的打算。就客气的意思一下,谁知道权桉逸铭竟抵着下巴思考,直接精打细算的妄想取完!
“嗯…为兄依稀记得上次醉归之时那桃花酿还有五坛,那童仙酒为兄记得还有三坛。”
“为兄又不能与那些爱酒人士并提,且并不是很能畅饮。要不我取桃花酿三坛,童仙酒两坛,不知阿墨意下如何?”
「嚯!这是要给我搬空?可真有你的啊!真是不知哥哥你如此抠搜之样,父亲是如何说服自己对你照顾有加且重点培养的。」
「毕竟我都想动手了!」
闻言,墨轩逸气不打一处来,只见他抚摸言泽的双手瞬间停在空中握拳,脸上一副[要不是认识你已经废了]的表情,咬牙切齿的望着一副无所谓的权桉逸铭。
“哥哥刚说什么?阿墨并没有听清,还望哥哥再讲一遍。”
权桉逸铭望着一副要弄死他的墨轩逸立马收了之前的嘴脸,换做一副委屈的模样用衣袖可怜兮兮的擦拭着皇帝的新眼泪。
“难道为兄现在在阿墨眼里,已经远远不够那几坛可再造的酒了吗?”
“难不成为兄与阿墨的感情现在连几坛酒都比不上了吗?”
「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言泽望着丝毫没有底线的权桉逸铭,趴在墨轩逸腿上鄙视的望着他。
「天天打感情牌,你感情牌备的挺全!」
闻言,墨轩逸心软中包含着些许无奈的看着正擦拭着皇帝新眼泪的权桉逸铭。
“哥哥莫要乱讲,这几坛酒怎敌哥哥在阿墨心里那高贵的位置。”
随后嘴巴微张,狠下心来:“既然哥哥如此喜爱这酒,那等哥哥饮完且将剩下的全带走罢了,权当替爱宠给哥哥赔个不是。”
“果然阿墨的做法永远都能令为兄满意。”
权桉逸铭得到满意的答复瞬间收起那随叫随到的委屈,端起碗抵在下唇处,眼睛半微闭,红色的眸子充满着一丝得意,一副小人得志的望着墨轩逸,准确来说是坐在墨轩逸腿上的言泽。
「嘶,又是这种眼神,像是争宠成功了一般。有什么可傲娇的?」
言泽明知干不过,只能在心中默默吐槽,为此缓解内心那团熊熊燃烧的怒火。
见状,墨轩逸一个打了个激灵有些茫然无措。
“哥哥别只顾着喝酒,且吃些饭菜吧。”
随后抽出一双筷子,手臂放平毕恭毕敬的递到了正在自顾自饮酒的权桉逸铭面前。
“阿墨一向洒脱,除必要客人外绝不像现在这般毕恭毕敬。”
权桉逸铭一边饮酒一边将筷子推向墨轩逸。
“看样子阿墨这是把为兄当做了客?”
「坏了,刚想的过于出神有些习惯性的如此了。」只见墨轩逸眼睛一转有了借口。
“哥哥这是哪里的话,阿墨只是想起了一些关于哥哥的事迹而已。”
墨轩轻舒了口气,望着权桉逸铭笑道。「还好我机灵。」
“事迹?万箭穿身还是一夜白发?为兄的那些事迹不是与阿墨的那些事迹都成为了权桉道家丢人的糗事了吗?”
闻言,墨轩逸一愣。好似做了很大的决定般。
“哥哥,妖与人为何不能成为朋友?”
“阿墨此言差矣,准确来说应该是为何妖与道士只能是敌而不能成友。罢了罢了,事不关己,高高挂起。这些事管我们这等丢人现世的笑柄何事?”
说罢便将刚到满的一碗酒推到墨轩逸面前,自己则取出无限之壶。
“阿墨,此酒不错,为兄先满上一壶。”
“哥哥,无限之壶并不是如此使用。”
闻言,权桉逸铭像是被点穴般愣在原地。
“一朋友相赠,并未问其使用方法。”
“哥哥,你要与无限之壶产生心灵感应,你闭上眼睛微微感受一下试试。”
权桉逸铭有些不自觉的闭上眼睛,刚一闭上眼睛就感受到熟悉又陌生的感应。
嘴巴微微张开,像是忽然什么都想起来一样用着既生疏又不生疏的语气:“无限之壶,续满!”
此话一出,它迅速脱离权桉逸铭的手心巴掌大的酒葫芦睡觉化为脑袋大小。只听里面哗啦哗啦几声好似有人在为这酒壶续酒般,不一会便在壶口看见了跃跃欲且将要跳出酒壶那清澈幽香的酒。
那酒壶稳稳当当的立在桌子中心处,权桉逸铭见状则有亿点尴尬中包含着些许烦躁的将它收回锦囊之中。
墨轩逸与言泽对视一下,慌慌张张的假装没有看见的四处张望,好似寻找什么般。
权桉逸铭将手边的那碗酒拿起一饮而尽,随手抽出一双筷子。
墨轩逸与权桉逸铭饮酒闲聊之时还不忘了一直在他腿上乖巧的言泽,在外闯荡多时,一些灵兽的喜好与禁食几乎都铭记于心知道。之前也听传闻道白狐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