啤。
“虽然我一开始也是这么想的,但事实证明怎么可能是做假证。你用脑子想想,”谭山崎点了下脑子,“他的原话是——有童年,有学历,有未来的身份。这话不是明摆着,他囚禁了一个人吗?”
周霏愣住,平静看着她。
卧室里灯光暖黄,给她们添加一层暖色调。
周霏看着眼前这张,几乎与自己长得一模一样的脸,生动地冁然而笑。
可这一瞬间,她顿觉毛骨悚然。
——如果这张纸上的脸,是我呢?
——有童年,有学历,有未来的身份。
——这话不是明摆着,他囚禁了一个人吗?
“他说这个人跟我长得很像,在几年前失踪。”
谭山崎似浑然不觉,又或她不在乎。
她继续说:“现在被关在郊区某处。”
“他想干什么?”周霏此刻大脑混乱,又或者这么问,“他想要你干什么?”
“他被捉是板上钉钉的事情。”谭山崎仰头,喝完最后一点酒,“他亲口说,跟被囚禁的女生有了感情,杀她于心不忍。”
“算他有点良心。”周霏冷哼。
“我不这么认为,这事儿就是他搞出来的。”谭山崎低声道,啤酒罐被她横腰捏扁,“他的诉求是他已经两天没回去,再过几天,这个女生就要活生生饿死,其次是不希望这件事败露,否则他的罪名不止故意杀人。”
男人初见她时也觉得惊讶,后盯她与周霏一周,清楚她们平日共用一张身份证,其中必有一人是黑户。
“他认为最好的安排就是,”谭山崎坐直身体,声线丝毫没有波澜起伏,只是安静地叙述假如。
“我去救人,我把女生的指纹擦拭干净,换上我的指纹痕迹,我成为被囚禁的人。”
周霏看着她,接了下文:“我去报警,你回到女孩儿的家,你成为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