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而有女人的地方,往往会引男人之间的战争。??? ?
柳若依和刘诗涵被安排的位置虽说与叶风只是有墙之隔,可两女嘴上不说,心里却多多少少有些抱怨的,而更让她们郁闷的是,还要无时无刻不得不面对两个臭男人。
是的,在她们心中,或许除了叶风之外,这天下就大半都是臭男人了。
上铺睡的是两个男人,是不是臭男人不知道,不过很显然两人都不是那种柳下惠之柳的的人物,一个是真小人,上车之后就躲在上铺,总是千方百计的想要利用地利优势从上到下看到对面下铺柳若依身上那脖子下面诱人的肌肤,另一个虽然看似正经,却也是个伪君子,手上装模着样的捏着一本陈安之的成功学,眼睛却也总是在不经意间往对面下铺的刘诗涵身上瞟。
一个是色狼,一个是流氓,只不过两人的色狼和流氓的程度与叶风比明显差得太远,丫根儿就不是一个档次,在叶风看来,女人就是用来被人欣赏的,当然,有个前提是自己的女人除外,不过,真男人,真流氓,真小人,想看女人大抵都会很直截了当光明正大的瞧,这两头牲口的行径要放在叶风的眼中,那就是不入流,那就是替流氓这个职业抹黑。
只是让两位牲口郁闷得差点吐血的是柳若依和刘诗涵几乎是没有给他们一点点机会,刘诗涵还好一些,只是小心冀冀的防止自己走光,而柳若依就有些夸张了,直接钻进被子里,只露出半张堪称清纯的脸蛋,幸亏这车上有空调,否则,这大热天,不被捂出痱子才怪。
两头牲口长得还不错,柳若依头上那位虽然浑身上下充满了流气,却也不算难看,而刘诗涵头上那位就更不得了了,或许是拿着陈安之的成功学,他整个人也的确像是成功人士,衬衫,领带,西裤,全是名牌,头也不像对面那样搞成平头,而是蓄了很中规中矩的四六分。
柳若依虽然与叶风学过内功,但至今都还没有气感,可能真是没天赋,偶尔练习过拳脚的她虽然比一般女孩子灵活一点,但对付一个正常男人,总还是占不了便宜,再加上她本身就心地善良,抱着忍一时风平浪静,退一步海阔天空的处事哲学,对那位浑身上下一身流气的男人一忍再忍一退再退,最后索性躲进被子里。
而刘诗涵也是见过世面的人物,从初中到大学,见惯了太多猪哥的她明知道对面上铺的伪君子一直在找机会偷视自己,她依然能安慰自己将心态放平,心态平和之后,自然是万法不破外邪不侵。
可人无伤虎意,虎有害人心啊,就算两女一忍再忍,但刘诗涵头上那畜口还是受不了了,柳若依这样的女人,他只需要看一眼便无法释怀,没办法,车上人来人往,他还没有狂妄自大到直接扑上柳若依床的地步,他不是傻子,估计自己真要那么做了,柳若依只要一声尖叫,这车厢里的雄性畜口没有一个会放过他,打残那是好的了,弄不好直接给扔到车窗外去,落得个尸骨被野狗糟贱的下场。
所以这流气男人很谨慎的钻进背窝里,被子蠕动起来,让柳若依和她头上那位成功人士都能一眼看出被子下面的玄机,五姑娘啊五姑娘,真无耻啊真无耻!
这流气男人还朝柳若依在笑,很无耻很犯贱的在笑,柳若依转过身,很想做到眼不见心不烦,可惜就算是转过身后,她依然能感觉到有一股有若实质的色狼目光穿透过被子然后赤赤的射在自己的身上,让她浑身上下不舒服,像是被毒蛇盯住一般。
刘诗涵看不到头上男人的动作,但只从床铺的咯吱声和晃动的频率也大概猜出是怎么一回事了,所以她的脸色红得像是喝了几瓶二锅头似的,一脸的羞愤,而就在这个时候,那成功男人看不下去了。
“我说这位先生,你就不能消停一下?你不休息,也不能不让我们休息吧,麻烦你不要乱动行不行?”成功男人脸色也是一红。
那流气男人狠狠的瞪了那成功男人一眼,然后转过头,面对着隔板,不吭声,也不动作。
不过才仅仅过了五分钟不到,床铺再次摇晃起来,流气男人再次转过头,可惜这一次面对的不再是对面的柳若依,而是一个满脸邪气更甚的男人。
男人有些邪恶的笑起来:“爽不爽?”
那流气男人脸色一红,对着叶风道:“你什么意思?”
“下来!”叶风勾了勾中指,然后坐在柳若依旁边,很嚣张很叼的道。
流气男人似乎有些顾忌叶风,小心的道:“你有事?”
“给你一分钟时间,把裤子穿好下来,要不,我就直接把你拧下来,到时候如果是光屁股,可别说我没提前告诉你!”叶风好整以暇的点了根烟。
那流气男人吓了一跳,他虽然不是道上的人物,但也不是胆小怕事的主,相信叶风不敢真对他怎么样,但如果叶风真的扯了他身上的背子,让下面那鸟见了光,那还不让他羞愤死?
所以流气男人很麻利的在被子里将裤子穿好,然后掀开被子爬了起来,站在叶风的面前,那流气男人似乎因为裤子穿好了的缘故,显得镇定了许多,有些趾高气昂,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刚才在床上看不出来,现在一看,足足有一米八的个头,很威武,很雄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