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哪里?回酒店?”司机问。
“是啊。钞票我正常付你啊。”将生这话让司机吃了定心丸,耐心开完单行道找地方掉头,将生下车后顶着一头湿发重新找前台要卡。
前台说419房啊,刚刚退呢。
将生的眉毛吊成了道八字,懊恼、后恨、急切、酸楚卷成了一个字,“啊?”贺蔷怎么不多等等呢?自己为什么戏这么多呢。
“她没带伞吧。”将生问前台。
前台说那位客人交了押金问我们借了伞,然后同情地看落汤鸡将生,意思是你怎么不借呢,给淋成这样。
将生掏出手机拨贺蔷语音,贺蔷在雨里接了,只是一直说,“啊?听不见。”
将生气鼓鼓地发了文字过去,“你回来。”发完她慌了,“回来以后呢?”她抹了脸上的水,平息了下才对前台说,“再开间房。”
前台麻利地接身份证开房,还用一种喜滋滋地语气对将生道,“不好意思,双人房没了,就剩下大床房,贵八十块。”
真是生财有道呢。将生心想,“行!”她爽快地回答,之前凉透了的心奇妙地被熨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