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他现在还醉的不省人事,不过也多亏了他我们才能这么快的逃出来,不过我心里也挺纳闷儿的,你说钱扎纸怎么会想出这个计划呢?后来钱扎纸对我说起这事的时候是这么说的,他说他实在听不惯那邵玉对我们洗脑吹牛b,所以这才突发奇想准备先行上路。
虽然有些冒险,但是事实证明这是可行的,为此我还特地问了一下那黑车的师傅,这个时间还有车去那松岭没?
司机师傅给我的回答是肯定的,不可能有车,也就是他倒霉碰到了我们。
对此我笑了笑,也没言语什么,不过这司机师傅确实有把逗,也许在聊了一阵后觉得我们不是啥坏人,所以也开始有一句没一句的跟我们聊着,他问我们:“哥们儿,刚才那什么情况儿啊,惹着你们了?”
看来在他眼里我们俨然是一帮不着调的小混混,还是打完架后跑路的那一种,对此我也不好解释,心想着既然已经被定位了,那就演戏演全套吧,于是我便对着他说道:“嗯呢,吗的跟我们淡b,仗着有钱有势就欺负我们家人,今天可算让我们赶上了就把他们收拾了一顿。”
“这种人就欠收拾。”那师傅似乎听的挺过瘾,只见他对着我们说道:“你说你有钱有势去跟厉害的碰啊,欺负老百姓算什么本事,真是典型的土大款上不了档次。”
我心想着师傅你这话可真是掏上重点了,想想那金巫教可不就是这德行么?欺善怕恶的主儿,专门用可怜人做邪术,却从来不敢用有钱人的魂魄,毕竟他们还指望着有钱人养活他们呢,不得不说,这帮子邪教徒确实没什么档次,跟土大款也差不了多少。
想到了此处我的心中便感觉到一阵解气,于是便对着那黑车司机说道:“师傅,咱们的车牌儿没事儿吧,我怕他们看见。”
“没事儿。”只见那司机笑了笑,然后一拍胸口对着我说道:“我一共两套牌儿呢,他上哪儿查去?”
牛逼,我听到了这话后,心里不自居的对这黑车司机竖起了大拇指,心想着这真是天助我也,既然是这样那我还怕个毛?于是便心情大好,一路无话,我不记得当时路上花了多久了,反正就是一顿绕路,好像是一个小时左右吧,那出租车司机对着我们说:“前边就是松岭了,你们去松岭哪儿啊?”
看来已经到了,于是我便对着那师傅说道:“你就停前边边儿上就行了。”
可我哪知道,在我说出这话之后,那司机师傅竟然愣住了,只见他尴尬一笑,然后对着我说道:“爷们儿,是不是老哥哪儿没做到啊,要是这样的话你明说,老哥一定给你赔不是,老哥也是有家有业的人,咱们都是混的,大水不冲龙王庙咱别一家人碰一家人啊。”
晕,我心说这司机哪儿来的这么多黑话啊?不过转念一想,我心中顿时明白了,因为当时我们的位置属于很典型的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儿,我提议在这儿停车,那司机师傅难免会把我们当成劫道儿的,更何况刚才我之前还和那马天顺在饭店门口上演了一出五十公斤级散打,所以他不往这边想那才怪呢?
我见这师傅一便陪着笑脸一边把手往车座下面伸,就已经明白这爷们儿要干什么了,于是慌忙对着他说道:“没事儿师傅,我们真不是坏人,钱照给,放心吧。”
说罢,我让道安给了双份的车钱,而见我们确实没有要抢劫的意思,那师傅只好满脸狐疑的望着我们,就在我把钱扎纸抗下车后,那师傅忽然对着我们说道:“哎对了爷们儿,你叫什么名儿啊,交一朋友呗?”
在车灯的映照下,我见这司机的眼镜死死的盯着我后背上的钱扎纸,心里顿时一阵无奈,心想着这师傅不会又把我们当成杀人犯了吧,我心想着你问我名字干啥,准备听到了信儿后举报我么?
于是我便苦笑着说道:“那啥,师傅,我们真的不是坏人,我朋友喝多了,所以现在就想走着回家,不信你看?”
说到了这里,我伸手捅了捅死猪样钱扎纸的肋条,只见钱扎纸迷迷糊糊的对着我说道:“讨厌,大晚上的还不让人睡觉。”
那司机师傅见钱扎纸没死,这才似乎放下了心来,于是也没多说什么,便挑了个头后将车开走了。
眼见着那车越开越远,四周也陷入了一片寂静,此时已经是秋天,零星的蟋蟀叫声也显得那样的力不从心,头顶天空中的月亮散发着无精打采的光亮,我们终于来到了这加格达奇和松岭区的边境之地。
久违了的新鲜空气让我恢复了精神,接下来该做点什么呢?肯定的是,现在不能去松岭区,也不能在这路旁边傻站着,看来今晚只有到树林里面对付一宿了。
于是我便跟道安一起扶着钱扎纸走下了这小路,虽然夜晚的可视度很低,不过我依旧明白现在我们已经一点点的走向了一片广阔的丛林之中,因为我们当时的位置已经是大兴安岭的边境所在了。
幸好这次出门我们准备的东西都很齐全,特别是道安,他身上的装备全都是专业的登山用具,貌似是邵玉置办的,这次反而便宜了我们,于是他拧开了一登山灯,将前面的路找的通明,走了好一会儿后,我们依稀听到前面似乎有流水的声音,看来是条小河,于是便顺着声音寻去,果然没过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