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在等一个答案。
折风渡朝夜凡尘走来,眼瞳中倒映着对方的身影:“我说不是……”
“仙君会信吗?”
正道觉得他是不是黑衣人、判定他有没有罪折风渡完全不在意,他唯一在意的便是夜凡尘的想法。
这也是为什么待会儿对方不能去旁听那场谈判的原因。
夜凡尘张了张嘴,有些出神地望着折风渡。
折风渡接着道:“你现在信不信本尊说的话不重要……”
“不是本尊做的事,本尊会证明给所有人看。”
说罢,他衣袖一挥瞬移到了门口,在即将离开这间屋子前,折风渡转过身瞥了眼仍躺在榻上昏迷不醒的清筠,又看了眼夜凡尘:
“你师父他受的伤确实很重,但这天底下必然有法子能让他醒过来……”
所以你不要难过。
……
议会堂前,
面对折风渡突然消失又突然出现的身影,清垣逼仄的视线几乎就要将他整个人看穿。
折风渡被他盯得浑身不自在:“本尊又没去做坏事,清垣真人你再盯着本尊看也不能把本尊给看死……别浪费时间了,赶紧谈判吧,本尊难得给你们机会聚众声讨我,要好好把握才是。”
清垣:“……”
他冲折风渡“哼”了一声,与几位正道的长老率先走进议会堂,随后看着折风渡道:
“你进来,让你那几个手下留在外面。”
折风渡却没有回应他的话,只是看着自己身侧的一众魔修笑。
他笑起来的样子很好看,比正道大部分修士都要好看,但此刻却只让几位长老觉得不寒而栗。
下一秒,
油灯被尽数熄灭,黑暗中,折风渡挥了下手,掌心上燃出一团明艳的火,火光映照出他半张似笑非笑的面容。
而他身后的魔修不知何时取出了自己的利刃,将它们架上正道的侧颈,议会室内的长老都被控制起来。
折风渡手中燃着火,缓缓靠近人群。
面对能将人元神烧毁的九阴赤焰,无人敢动。
进入议会室后,折风渡袖口一挥,油灯再次被点燃,他扫视一周,最终目光定格在坐在中央木椅的徐道清身上。
“哦,对,你给我起来。”
折风渡伸手拽住对方的衣领,将他从椅子上一把拉起来,随后在阎魁与棠秋茗一左一右黑白双煞的注视下缓缓坐上那椅子。
他长腿交叠,往前方桌子上一翘,仿佛这里就是自己的家:
“不是说要谈判吗?开始吧……”
清垣几乎就要被他这副狂妄的模样给气晕过去:“你这魔头,竟敢出尔反尔!”
言语间,身后魔修手中的利刃又贴近他侧颈一寸。
折风渡摇了摇头:“清垣真人,请注意你的言辞,本尊说要谈判,但并没有说要怎么谈。”
“本尊是讲道理的人,但是我手里的九阴赤焰它就不一定了。”
另一边,徐道清的脸已涨成了猪肝色。
此刻在众目睽睽睽睽之下,他当真不敢贸然使用九阴之力,只能任由对方摆布……想到这,他的拳头又攥紧了几分。
“既然你们没人开始,那我先开始了。”
折风渡环顾四周,问:“是谁指控本尊盗窃拘魂灯以及谋害掌门的罪名?”
有几个长老张了张嘴,正准备站出来。
折风渡忽然伸出手做了个“稍等”的手势,手中的赤莲顿时窜出去数丈,差点就要把这些人的衣摆给烧焦。
他冲那些准备站出来的人笑:“……诸位说话的时候务必注意措辞……”
“毕竟刀剑无眼。”
场面忽然安静了下来,没有人再敢说话。
那些个长老都用一种又惧又恨的神情看着他,脸上的皱纹也变多了,嗫嚅着嘴唇却说不出话。
折风渡双手交叉与胸前,再次左右环顾一圈,挑了下眉:
“啊,这……没人吗?”
曲无应走上前去:“回尊上,没人。”
“好……” 折风渡满意地点点头,“那么就是说你们认为本尊没有盗窃拘魂灯,也不是谋害长老之人。”
清垣被这两人一唱一和的无耻给震惊到了:“你!”
折风渡朝他挥了下手,示意他稍安勿躁:“真人不要着急,本尊会给你们自由提问的环节……”
他收起手中的赤焰,“今日发生了那么多事,诸位有困惑也是正常的,所以你们有问题要问本尊吗?大家不必拘谨,可以畅所欲言。”
正道众人眼观鼻,鼻子观口,一时间不知该问什么。
半晌,灵山派的掌门,一个年纪瞧上去快有七八十岁的老叟,拄着拐杖颤颤巍巍地站出来:
“今日卯时,拘魂灯失窃掌门出事的时候,你在哪儿?”
折风渡想了一下:“我在茶楼听曲。”
众人面上无不露出惊讶的神色:“?”
啥?
魔尊在茶楼听曲,他们没听错吧?
折风渡见他们这副小见多怪的模样,有些无语:“有问题吗?”
灵山掌门接着问:“你当时听的什么曲?”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