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不到几句，书见瓷还是没能抵住酒劲，睡了过去，能看出来她的疲态，睡颜都是倦意。
今茜去卧室抱空调被，给书见瓷掖好薄被子，手搓热了才放进被窝里，她没有和上次那样回水族箱，去浴室浸泡热毛巾，给书见瓷擦脸。
弄好后，隔着被子趴在书见瓷身上，满头白金色的长发，从她腰肩滑落，平铺在上面。
她的发泽很亮，亮晶晶的，在月光下会更闪熠。
“书见瓷，我可以跟你睡一个沙发么？”今茜哝哝喃语，用手在书见瓷的臂弯里比划了一下，悄声，“我就占这么点位置……”
不多不少，刚好能睡进书见瓷怀里。
沙发上的女人都睡沉了，胸口起伏均匀，从呼吸频率能看得出来陷入熟睡中。
今茜曲腿坐在地板上，手心有一下没一下拍在书见瓷胸口上，静默等了会，意料之中的没等到回应。
她再开口：“你要是……不喜欢这样，就推我一下，我就不、不继续了。”
似乎也知道自己在准备做坏事，两手掰在一块，说话声音悄悄的，短短一句话都说不连串。
她和睡着的书见瓷，达成单方面共识，掀开被子一角，从沙发尾钻了进去，一点点朝上爬。
直接挨着书见瓷胸口蹭蹭，找个舒适位置躺好，蜷缩进臂弯。
书见瓷身上还有较浓郁的酒气，今茜一手横抱在书见瓷身上，满足得不行，面红耳热，喉咙直冒“咕噜咕噜”泡泡音。
她抬头就能近距离看书见瓷的脸，伸手在五官上描绘着，刻意放轻，食指抚上那张紧抿的唇。
下一秒，指尖倏然一热，落进被温湿包裹的另一处环境，被齿尖虚虚磨咬，不疼，微麻，微痒。
再看看女人熟沉的睡颜，她顿时脸热，有种在亵渎书见瓷的羞耻感，渐渐把手收回来。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她轻声抱歉，手中规中矩放在被子上，没再乱动了。
-
翌日。
书见瓷醒来后，脑袋晕胀不已，惺忪双眼泛起红痕，浮肿得厉害。
她刚想坐起来，手微动便碰到了绵绵软软的触感，臂弯里还蜷缩着一个人，怕她手麻，都没枕在她手臂上面，只抱着她手臂睡。
书见瓷躺回去，脑袋放空几秒，无声缓息，恢复一下状态后，才轻手轻脚离开沙发。
在书见瓷离开没多久，今茜嘴里嘤咛两声，也不睡了。
她顺着声音走去厨房，看到书见瓷正在切肉片，身上系了条围裙，头发简单扎了个低马尾，动作熟练，把肉片切的薄厚适中，放在一旁碗里，开始打鸡蛋下锅油煎。
外面的晨光照在书见瓷身上，头发都有了层视觉上的茸茸轮廓，很温婉。
今茜怔怔杵在原地，恍惚想起昨晚，书见瓷给她吹头发的时候，也是熟练的拿卷梳给她吹发型。
她能联想到，书见瓷是那样照顾过闵树仙，细致入微。
“今老师。”书见瓷听到身后的动静，侧眸看了眼，像是想到什么有趣的事，揶揄：“怎么不再睡会？说起来，我昨晚看到你从水族箱里飘出来，从虚体变成实体，比电影里的特效都真实。”
她笑着调侃，把自己喝多了的见闻随口道出来，仿佛就只是和今茜分享一下。
书见瓷醒来看了看手机，发现自己居然给今茜拨了通电话，下意识以为，是这通电话才把今茜叫来的，醉后看到的画面，自动划分到幻觉里。
今茜心头一震：“你都看到了？”
她急急绕到书见瓷身边，不确定问：“你看到我是蚌精了吗？”
书见瓷把煎好的鸡蛋捞起来，开始煮牛肉片，没忍住扑哧轻笑：“嗯？不是考拉么？”
今茜不解：“为什么是考拉？”
“噢，你抱着我手臂睡觉的样子，看起来像考拉。”她笑微微，和昏黄的晨光柔和一块。
这模样，丝毫看不出来和昨晚情绪失控时是同一个人，只有那双浮肿的双眼，没痊愈的虎口牙痕，还在提醒着什么。
今茜有点难过：“书见瓷，你喜欢考拉？”
考拉身上毛绒绒的，外型比软体动物可爱多了，就是一只迷你版的小熊，很多人都喜欢考拉。
书见瓷开始放面条，做了两碗牛肉煎蛋面，摇头，“我喜欢海蚌。”
纯粹是因为家里饲养了只小海蚌，所以她喜欢海蚌胜过喜欢考拉。
要是养的是鹦鹉，那她就喜欢鹦鹉，如果养的是蝴蝶，那她就喜欢蝴蝶。
书见瓷端着面出去了，没留意到今茜半低着头，羞赧的样子。
不知道今茜偏好什么口味，她把调料碟分开装了醋、酱油、辣椒。
吃早餐途中，书见瓷问：“晚上有想去的地方么？”
她记得今茜身体受不了高温，特意提了晚上。
今茜能发觉到，书见瓷应该是想弥补昨晚失约的事，咬着下唇，纠结好一会才大胆提出，“哪里都可以吗？我想去海边玩。”
书见瓷还以为是什么地方呢，轻松答应：“好啊。”
今茜耳朵一热，趁机追问：“那你可不可以穿泳衣？唔……就是、系脖式连体小裙，白色蕾丝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