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心,待他得了快活,心情好了再和他说,把握大一些。”
聂蓉半天才明白冯妈妈说的什么,顿时就红了脸,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就那个……还能怎么用心?昨晚她忍了大半宿才哭就已经是极限了,今天竟又要重新来一次吗?
因为有了这任务,从太阳落山起聂蓉就开始紧张。
她一遍遍在心里打腹稿,话该怎样起,又该怎样落,是该叫侯爷,还是叫个官人,或是觍着脸叫个严郎,甚至连什么时候断句吸气都恨不得演练熟悉。
结果却让她空琢磨一场,严辞到二更天都没回来。
聂蓉守不住了,只得沐浴了先睡下,床被柔软舒适,她一个人睡又轻松自在,只要不想起第二天回门的事,倒也挺好。
不知睡了多久,人就突然醒了过来,一醒才发现严辞竟已回房,正立于床下解腰带更衣。
聂蓉连忙起身要去服侍,却还没下床就听他淡声道:“不用。”
她顿了顿身形,知道这是嫌弃自己笨手笨脚,一时羞愧地垂下头,又不知该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