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秋高气爽,天气晴好。白抒凡qq里只是说一起前往,孟匀易猜想只有她独自一人,为避免孤男寡女之尴尬,他特意也邀请了郑农同行。
孟匀易驾车,郑农在副驾驶座就坐,车子开到约定地点。
“我们来早了,得稍等片刻。”和郑农说话后,孟匀易拿起手机,把自己的车牌号和车辆颜色编辑成短信,发给了白抒凡。
没多久,只见白抒凡和另一位年龄、身高相仿的女子姗姗走来,各自长衣长裤,各戴一顶宽沿遮阳帽。
那位女子脸型与白抒凡迥异,细长、骨感。
孟匀易下车相迎。
“林小燕,我们都叫她燕子,我的同学加闺蜜。”白抒凡介绍着。
于是,四个人便开启了一日游行程。
车子行至半程,与白抒凡一同坐在后排的林小燕频频开窗,似有晕车之状。
孟匀易连忙放慢车速,把车靠在路边停了下来。
“没事,下车透透气。老晕车,从小就这样。”林小燕声带有些轻微沙哑,车子停稳后,她开门下车,一只手撑扶着路边树木,调理气息。
“这有热茶,要不让她先喝一口。”孟匀易连忙把保温杯里的热茶倒了些在无菌小纸杯中,递给站在林小燕身边的白抒凡。
林小燕喝过热茶后,孟匀易关切地问:“也许刚才开太快,要不等下我开慢些,车窗全都打开。”
林小燕低着头,“没事,要不我来开车吧。”
“能行吗?”孟匀易以为林小燕只是顺口开个笑话。
“惯晕车之人,开车却不晕。没事,让她开吧,她天天车不离手,是个老司机了。”白抒凡表情平静而肯定。
“好吧,我坐副驾座,上车吧。”
孟匀易的车牌在园艺入园大门口保安室是有登记的,保安一见车来,随即就按下遥控,电动伸缩门自行移开让道。林小燕习惯地把车停了一下,坐在副驾驶座的孟匀易抬手示意前行。
“有公司老总陪同,就是不一样啊。”说话间,林小燕脚尖点了一下油门,车子一溜烟驶入了园区。
白抒凡挎着一台“单反”,一路专注花草景色,时而侧身,时而下蹲,捕捉着点点滴滴画面。四个人走到一处林荫长道,道路两侧高挑的速生扬排成两行,远远望去,仿佛在头顶合拢出一道绵延的金色盖头,再看脚下,片片落叶,斑驳相间。
林荫道边是一条三米见宽的长长蓄水道,浮萍绿叶细密地飘浮在水面上,远远望去,像一层披盖着的绿色薄纱。白抒凡手抓相机,正调整着取景角度,孟匀易走近她身边,指着水面。
顺着孟匀易手指方向,纳入框中的画面定格了。
“果然隽雅灵动,算是你的大气之作,这张值得珍藏。”白抒凡拍好后,随即翻出这张新作,相机液晶触控面板上呈现了这张美伦之照。
孟匀易站在身旁一同欣赏,“功底不错,光圈、焦距、曝光补偿,都运用的挺有专业感嘛。”
“你懂摄影?”
“略知一二,但没经常拍,算是光说不练。”
“看来我们一样,仅仅是随性、消谴一类。”
“这句话准确。有人说过,玩单反,毁一生。所以,并非必须,我也只是偶尔练练手解解馋。走吧,我们去水域乘船散心。”
水面上,远远望去,大家看到了一尊正在吊装的巨大观音雕像。
“孟,这是什么呀,怎么在这里也会搬来观音像?”坐在船上,林小燕不得其解。
“这一点,我也知道不多,困惑和你相差无几。我只知道,仅仅为了修这尊观音,公司投了近五百万。”孟匀易坐在船尾,他不加掩饰,实话实说。
“这里可圈可点之处还是有的,但既然是景区,总觉得缺乏点主题,缺乏些点睛之笔。”白抒凡与林小燕并排坐在船头,说话间,风吹散了她的头发,她顺着风吹来方向随头一摆,孟匀易手上正抓着相机,瞬间来了个抓拍。
“这里到现在已经投了一个亿,接下去要买地建酒店。住的问题不解决,来的游客就留不下。”抓拍之后,孟匀易收好相机,接下白抒凡的话。
“买土地?这么说,现在这些土地只是……”白抒凡侧过身回过头望着孟匀易。
“对,土地是租的,租期三十年。两千亩,每年租金七十多万。”
“那看来,你们这往后要投的钱还很多。”郑农把身体探出船沿,伸手戏水。
“是啊,你们看,后面那坐山,这里望过去其貌平平,可是到了山顶,三座山的峰顶绵亘相连,形成了天然的山上平原,在那里,平整的草甸绵延连贯,真有空中草原的一番景象。”
林小燕,“后续故事还很多,看来以后我们每年来一次,每年都有新景观。”
一阵风吹得孟匀易眯住了眼,揉眼间自言自语了一句,“燕子这一点恐怕真说对了,我也感觉这里的投入无限量。”
大家在水上餐厅吃了餐丰盛的农家菜,随后又参观了学生实践基地,走了走花卉种植园,基本上就觉得时间充余了。
“我们去休林寺走走吧,那里我以前去过,正好在返程途中再拐进去一些路程就到。”郑农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