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得有失,很公允。”
公允,而不是公平。
余羲对此项规则没有任何不满,反倒挺满意的,若不是他的装备和普通参与者一样,估计不少人会怀疑他是不是npc或主办方。
哦对,忘了阐述npc的存在。npc在一般情况下,指除参与者以外的存在。但……这是失忘所哦,完全不能以正常形容的地方,不会一直疯狂,也别指望它多么人性化。
npc在失忘所内是绝大多数参与者都不想遇见的存在,除非你有着绝对实力,否则被npc坑的结局……没坑死,都叫运气好。
在npc上,使用vr(全息投影)技术,是虚幻的。一般这种npc的位置不重,负责带领参与者到游戏场地之类的任务。
当然,也有真人npc,这就必须小心了。真人npc几乎担任着重要位置,例如控场。嗯-为什么要控场?哈……没有谁能预料人在临界点多疯狂。
哦……随便提提吧,其实有一届游?戏没能如期举行,一位参与者情绪失控,“不小心”地将所有人ko了。
嗯……问没人管吗?也不是每个参与者都有能力管别人的,实力为上,比不过就别怪别人秒杀你。主办方?他们很乐意快速到下一场,毕竟谁高兴多做些工作啊?
如果见到什么不正常的,请记住,这是“失忘所”。
疯狂都无法形容的地方。
这顾清礼的冲击约等于无,毕竟他就没经历多少正常的事,更别说他至今记忆都是模糊的。
“嗯,谢谢,请问还有吗?”
“没有了,以后你会清楚的。”
余羲摊手,随后将手插入风衣两旁的口袋,一脸“没什么可告的”。看余羲现在这样,估计想不到这个话题是他先开始的。
忽地,又偏过头,像是随口一提道:“虽然入夜负面影响挺大的,但还是戴上吧,它的用处配得上那负面。”
“不必,”顾清礼礼貌笑笑,“我自有考量。”
“那也是不错的。”
余羲微哀声,但没有多少感情,半秒恢复寻常面容,不由衷地赞扬着。
不知道什么关系,却莫名地不想历史重现。
连了这羁绊吗……哈,你预言对了,我开始迷茫。
只是,我不是你。
余羲的眸中闪过丝狠厉。
不会困于深潭。
却也不会找到曾经的我们。
这不是方程式,也不是摩斯密码,我们不停地徘徊,最终迷失在其中。
余羲任何的神色变化,尽收顾清礼的瞳中,仅仅因为工作的习惯性,他本人对此并不在乎。
冷眼旁观,不是顾清礼会做的,他喜欢让事情变得更复杂。
啊哈……他不是变态,视情况而定,却也不会泯灭最基本的底线,以及自我。
他曾有段失忆很严重的日子。
他可以从周围的环境中得知名字,表面上的身份,平日里的交际情况。
但旁的,他一概不知。
可,他怎肯止步于此?
那段时日,顾清礼有意地从身边探取消息,传闻中,现实中。说来奇怪,他虽然被判断为失忆综合症,但无论是生活技能,还是其它专业技术,他都轻易上手。
“可能是记忆深处的熟悉感吧”,这是他的主治医师对他症状的判断。顾清礼从心底地质疑,他除了失去记忆,便没有任何的症状,像眩晕之类的从未有过。
他开始明确性地寻找过往。
越来越久……非但没线索,还患上了间歇性头痛。一次就够要命的,头似乎分裂了的,没个一会消不了。最后主治医师无视了他的不满,开了多到几叠药单的药物,附带挂长达月的输液。
不过顾清礼现在仍有后遗症,每次都得塞药片缓解,他频繁地参加推理活动,何没有此的原因?
继续寻找,继续失望。
失望的尽头……又是什么?
“两位均是参与者吗?”
一道女声响起,清亮嘹美,很耐听的声音。
“嗯哼。”余羲拢过顾清礼,熟稔地头挨着头,像是认识非常长的时间一样。
“啊,那一起进去吧!”女孩蹦跳到两人的旁边,丝毫不怕生,“自我介绍下,我名黎介昼,可以叫我介昼哦~”
黎介昼一副开朗作派,没受阴天影响的爽快,头发散散地松在肩的两边,暖阳色卫衣配粉色的蝴蝶结,处处透着阳光的元气。
“吵。”
黎介昼刚跳到指路牌旁时,一个戴黑边眼镜的男孩就皱眉叨了句,若没有余羲在旁边拉着,黎介昼差点能和男孩干起来。
男孩抱着一个电脑包,行李由后面的机器人带着,多却整齐有序。走着走着,男孩哈了一声,揉了揉黑眼圈很深的眼角,提起罐现成咖啡就往口中灌。
顾清礼看了眼电脑包上的标签一一楚天骄,那个男孩的名字。
他从报刊上见过这个男孩,出名的理科神童,尤以超强的计算机水平闻声国际。
“你们好!请问报到场所在哪呀?”
“湿衣,太大声了……”
两个女子手挽手地过来,容貌相似,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