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秘书满腔的疑问,陷入了一个自我怀疑的怪圈。
难道他一直以来都是个小聋瞎?
看到有问那位“砖老师”是不是他的消息,徐秘书严谨地回复到:
alex-徐:不是我。
——“徐秘书出来透露透露,放点大瓜呗?柏总和猫猫到底是不是我们想的那样啊?”
——“对啊对啊,行的话我就磕了,到时候搞点同人给姐妹们过年嘻嘻嘻嘻~”
——“真的是世风日下,搞这种东西节操在哪里?道德在哪里?脸面在哪里?链接又在哪里……嘿嘿~嘿嘿~出来了请务必让我看看!!”
——“楼上的,图穷匕见了。”
秉持着不说瞎话的原则,徐秘书严谨地打下:
alex-徐:我觉得面对这种事情还是要保持甄别能力,目前从两人的接触来看没看出什么特殊的地方。
徐秘书这话一出,群里就多了泼冷水的声音。
——“搞南桐搞疯魔了吧,柏总也是我们能议论的。”
——“早就想说了,你们都魔怔了啊,这也能磕,我真的笑死。”
——“徐秘书都这么说,那没事了。他天天呆在柏总身边知道的内幕这么多都说不可能,这八成也是编的了。”
——“这个‘工地的砖好烫手’是谁啊,还挺会编的,下一季故事会没有你我不看。”
——“散了吧散了吧,都干完活了吗还在这刷手机呢,小心被抓到。”
徐秘书收起手机,半信半疑地拿起文件送到柏总的办公室。
应该不是吧。
他是最接近柏总的人了,这对他看得最多,不是敌视就是在吵架的路上。
俞沅从来没有给柏总好脸色过,柏总也是次次都用强硬的手段把人绑来的,说一句“虐恋情深”都是夸的,要是像砖老师说的那样,那就是他以前都看走眼了……但可能性比较小。
他觉得俞沅眼底的漠视和轻蔑是真的。
……
总裁办公室里面有一个小隔间,里面支了张小床,柏应洲基本不会在上面休息,算是便宜了俞沅。
俞沅一看到床,就走不动道了,转头用亮晶晶的眼镜看向柏应洲。
“老板,我能去躺着吗?”
“从家里过来就是换了张床给你躺是吧?”
俞沅有些懊恼,“是啊,我还有些认床。”
“不是我的韭菜吗,去打工。”
“你不爱我了,我不是你的小宝贝了吗,你怎么能在30°c的天说出这么寒冷的话,我的心都要被冻伤了。”
“我会用精神给你加油的。”
柏应洲摇头笑了,“去把。”
老板在干活,你好意思在旁边睡觉玩手机吗?
答案是——当然好意思!
笑死,谁没事想工作啊。
俞沅丝毫没有心理负担,开始快乐地玩起了手机。
然而乐极生悲,俞沅刷到小视频乐了,伸手挠痒痒时不小心把蓝牙拍了下去。
蓝牙耳机就这样滚下了床,从床边弹了弹,一口气滚进了床底,再也不见踪影。
俞沅心里狠狠地抽了一口凉气,蹲下去望。
目之所及之处全是黑暗,根本看不到他的蓝牙耳机。
他伸手摸了摸,什么都没有,应该是掉到了深处,光凭表面上捞是找不到的。
俞沅自己试了几次都找不到,就只能搬救兵了。
“老板,我的蓝牙掉到床底下了。”
偏偏那个床底还很低,里面黑漆漆的一片,不趴在地上根本什么也看不见。
柏应洲正好靠在办公椅上假寐,闻言撩起眼皮看他。
大概是轮廓幽深的缘故,他不说话的时候显得很严肃。
俞沅向他招了招手,像是一只被遗弃的小狗一样坐在地上,看起来可怜兮兮的,“老板来给我搭把手,我想去捞一捞。”
柏应洲揉揉眉心,勾着嘴角,“你是老板还是我是老板?”
当了社畜这么久,俞沅吹彩虹屁的水平是一流的,“老板体察民心,微服私访,关注员工的身心健康,不可能连这点小忙都不帮帮他可怜的小韭菜的。”
柏应洲挑挑眉,“怎么做?”
俞沅第一个想法是,他一手拉着柏应洲稳住,然后爬进去用另一只手找耳机。
柏应洲的手有些凉,上面布满薄茧,但是很有力量。
俞沅试着爬进去,但是不管怎么捞也没找着蓝牙,于是往里面喊:
“爸爸爱你,快出来吧我宝。”
柏应洲:“……”
俞沅摸了一会以后灰头土脸地探出头来,“完了,我没找到。”
俞沅颤抖着手摘下另一只耳机,把他捧在手里,悲怆道:“儿啊,是爸爸对不起你,你和兄弟友爱相处一起长大,现在却要天人永隔了吗?”
俞沅又转头望向床底,几欲潸然泪下,“你忍心看着爸爸白发人送黑发人吗,快点出来吧?”
这不比晚间八点档精彩。
柏应洲是看不下去这小戏精表演了,蹲下道:“我来看看。”
俞沅拦住他,“怎么能麻烦老板,老板千金之躯,一双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