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大娘原本兴高采烈,闻言明显怔愣了一下。
把腿再次打断,那需要多大的勇气,承受多少的痛苦。若是后续再医不好,岂不是白白活受罪。
“治,我治。”
就在这时,李大伯也从睡梦中懵然醒来,“只要最后还能站起来,受多少罪我都治。”
这几年,他亲眼看着李大娘从一个娇俏妇人变成如今鬓发灰白的模样,他再也不要忍受,卧在床上什么都做不了的日子。
李大娘看着自家男人眼中的坚决,再也忍受不住,哇地一声哭了出来。
在李大娘家一番忙活之后,江溪回到家已是晌午,吃过午饭后,江溪便带着小雨和小墨去镇上的学堂临风书院跟夫子说了一下,顺便交了束脩。
大晋朝虽然尊师重教,但像彩石镇这般偏远的地区,能让孩子上学的也没有几家。
临风书院的夫子范烟槐又是个惜才爱育的,见了小雨和小墨后也欣然同意。
但怕两个孩子第一次上学堂,会因坐不住而耽误课程,所以让他们下午先试学一下。
江溪把两个孩子送下,算了算时间,准备先回家看看李大伯,稍后再回来接他们。
可刚出门就遇上提着书箱的李万虎,这才想起来今日事多,自己竟然忘记给小雨和小墨准备书箱了。
李万虎远远看见江溪,还以为她是早上见自己和葡萄来上学堂,特意来过过眼瘾羡慕一下,脸上的神色立马就高傲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