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章氏这般喜爱孩子,一个手执着轻罗小扇的夫人,率先阴阳怪气起来。
“要不说太守夫人心善呢,这么个毫无礼教的乡野小童,也能得夫人青眼,可真是福泽深厚啊。”
此话一出,江溪还没进屋,脸色就已垮了下来。
指责她可以,指责孩子那绝对不行,这一笔,她记下了。
坐在主位的章氏亦是眉眼一冷,把小墨护在身前道:“王夫人可真能说笑,这孩子可是漱玉坊掌柜的爱子,这漱玉坊的医术连神医谷都能胜过,他能来我这,可是我求都求不来的福分。”
“呵!漱玉坊又怎样,沽名钓誉罢了。”那王夫人一身华缎,抬手间尽显珠光宝气,显然根本不在意什么漱玉坊。
“要我说呀,我们这些官眷日日有人照料起居,府上亦有常驻郎中,什么漱玉坊不漱玉坊的,怕是想攀附我们都攀附不上。有这天赐的机会给太守夫人治病,是他们几世修来的福气。”
“就这小童啊,我看他跑这来,也是别有用心想巴结我们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