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心小心翼翼的把那白玉盒打开,率先映入眼帘的是通体乳白的白玉。
温心把白玉盒拿给乔忠,自己把那枚白玉放在手心展了开来,看着那中间的一抹紫心:“这是先太后赠给母亲的白鸾玉,也是庆都唯一一枚玉心是紫色的玉石。”
轻轻的把那枚玉佩放到乔忠另一只手上,温心把那封信拿了出来。
琬琬:
好久未见,我儿琬琬。
自上次相见,还是十三年前,我犹记你还在我耳边撒娇的日子,仿若昨天。
可惜,是事与愿违,唉。
我与你父亲在庆都安好,不知我儿琬琬和夫婿可好?一切是否如计划所行?
你走时,怀中尚有一子,不知是俊俏尔雅的公子?还是秀丽端庄的姑娘?
写到这里时,你父亲过来与我说,要我着重重点写,我也知,但我还是想和你聊聊天,似乎你还在我身边。
琬琬,我是父亲,我抢来了这张宣纸,接下来我和你说的,请你务必记住。
想必你这时已经见到了父亲派过来的人吧,他的身份很是特殊,所以我无法告诉你们,但你们可以完全信任他。
他的实力,很强大。
不论你们想要经商还是走文武路,他都可以帮助你们。
纸张限制,话只能说到这里。
我们很好,勿念。
话念完,温心已经泣不成声,乔忠满脸焦急,却不知怎么安慰,只能轻轻地拍着她的后背,喊着“心心,心心。”
乔以荼也已经抱着乔以清流泪了,虽然并未见过两位外祖父母,但他们的字字句句都是对她们的关心,和担心。
乔以清揉着在怀里哭的颤抖的乔以荼,看向了乔以白。
乔以白这时也看向了她,二人对视,目光夹杂着火花。
乔以清收回目光,心下却是砰砰快跳。
那双狭长的凤眸,似乎有着魔力一般,把她引去陷入,直至沉沦其中。
他究竟是怎样的人?乔以清看不真切。
温心今日受的刺激太大,已经在乔忠怀里昏了过去。
乔忠摸了摸眼眶红红的乔以荼头,然后看了眼乔以清和乔以白:“我得寸步不离的看着心心,荼荼和迟迟拜托你了,小白兄弟。”
“好。”乔以白点头。
乔忠听此,便双手把温心横抱了起来,进去了屋内。
“擦擦眼睛吧荼荼,肿了就不漂亮了哦。”乔以清拿出自己的手帕,给乔以荼轻轻的擦拭着眼泪。
“姐姐,荼荼要洗脸,脸上黏糊糊的。”乔以荼更咽的说道。
“好。”乔以清笑着摸了摸她的头,刚想去打水,乔以白就已经打好水回来了。
乔以荼把袖子拉了起来,用木盆里的手冲洗了脸蛋,然后用自己的手帕擦干净脸。
“荼荼不是小花猫了。”
“恩,荼荼不是小花猫。”乔以清温柔的应道。
“荼荼要去看看娘亲了,看完娘亲荼荼就去睡,姐姐和小白哥哥也去休息吧。”
“好,荼荼去吧。”乔以白说道。
看着乔以荼离去的背影,乔以清手撑下巴,问道:“哪副才是你真正的样子呢?”